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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趙普一笑,“你我是回家取得?哼,這街上的人始終不少,左右街坊也是明眼的,誰能證明我回過家?倒是王兵頭如果有興趣,大可以跟我去城北一趟,我親自給你證明我這五錢銀子是從城北收上來的,不過……到時候你這腦袋還是不是長在脖子上,我可就不清楚了。”
“你……”王廣誌伸手指了指趙普,嘴角微微顫。
一旁的幾個兵卒卻是各自笑。
趙普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的猴五身上,冷冷道,“對了,我記得猴五哥過……以後見了我都要倒立著走的,不知道,這話還算不算數?”
“這……”猴五頓時麵如菜色,“趙大公子,我……我那是開玩笑的。”
“既然這板子都拿出來了,也別閑著,要是猴五你不願意兌現,大可讓我收回這五錢銀子,你替我挨板子得了。”
王廣誌的手勁兒,猴五可是知道,再加上剛才有心叛離符司馬,轉投馮推官,王廣誌身為符司馬的親信,心中自然是有氣的。要是現在給他個機會打板子,還不得把猴一樣精瘦的身板直接給打死?
猴五連忙擺手,兩隻眼睛滴流滴流轉,實在沒辦法,這才倒著走了兩步。
州衙大院中,頓時圍過來無數兵卒,看著猴五學街邊耍猴賣藝的那般滑稽,紛紛捧腹大笑。
王廣誌卻無心這些,他稍瞥了一眼趙普,掂量著手中略微臭的五錢銀子,總覺得趙普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盞省油的燈!
“這子怎麼總這麼走運?哼,我就不信你能走運走一輩子!!”黝黑的臉上眼睛稍稍眯縫,似乎要把趙普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上看出個洞來似的。
不遠處的趙普像是感受到了目光的銳利一般,稍稍側目,反勾起唇角,對王廣誌玩味的一笑。
“哼!”王廣誌正想拂袖而去,州衙衙門外麵,卻是傳來了一陣烈馬嘶吼聲響。
“籲!!”盡管坐在馬上的人依舊是不減英武,然而這淩亂的袍衫和燒焦的馬蹄都足以凸顯出端坐在馬上之人的狼狽。
“符司馬?”一眾兵卒也無意再玩鬧,紛紛上前。
趙普也跟著走了過去,沒想到不光是馬蹄,就連符司馬的胳膊和腿肚子上竟然也分別有卵石大的焦黑燒傷。
“您這是怎麼了,符大人!符大人!!”
還未來得及多交代,符司馬這等壯實的漢子竟然大有暈厥之勢,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足以彰顯出符司馬此番死裏逃生之艱難!
王廣誌一見這狀況,馬上就慌了神,一邊跟著幾個兵將符司馬抬進去,一邊吼道,“快拿大醬!快拿大醬來!!”
幾個兵卒頓時亂作一團,幾個前去叫了軍醫,剩下兩個端著一盤黏糊糊的臭大醬,王廣誌接過來就要往符司馬身上抹。
“等下,你幹什麼?”趙普將王廣誌攔下,急忙道,“這方法不行,符司馬的上市隻會越來越嚴重!!”
著,趙普一把搶下大醬,隨手拿來一個盛水的木桶,將符司馬的燒傷處全部都澆了上去。
“你這是幹什麼?”王廣誌一把拉過趙普,險些將趙普弄個趔趄。
眼睛一瞪,麵對比自己強壯太多的兵頭漢子,趙普卻沒有半點落敗下風的意思,嗬斥道,“我爹也曾是司馬,這點事情他老人家都教過我!總比你這個兵頭子有些門道,讓開!我來處理!!”
本來凶神惡煞的王廣誌,竟然被這麼一個初來乍到的兵給鎮住了。
張了張嘴巴竟然沒出來什麼話,隻能端著他那盤臭乎乎的大醬,閃到了一旁去。
“你們誰去端碗糖水?”趙普皺著眉頭一邊不斷地往符司馬的燒傷處澆水降溫,一邊對著身後眾人吼道。
“糖水?我趙大公子,符司馬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喝糖水?”
“就是,趙公子,符司馬平日裏待你也不薄,你竟這樣待他!!”
幾個兵卒在一旁奚落道。
王廣誌卻是半信半疑的將一碗糖水端了過來,“這……是我晌午喝剩下的,成麼?”
趙普一點頭,將符司馬的頭稍稍傾了過來,撬開嘴巴,一股腦的將糖水全都灌了進去。
眾多兵卒則是紛紛瞅傻了眼,“聽過土郎中給人家重病的人吃土,賊道士給人家喝符水的,趙大公子這是玩什麼花招?”
“依我看啊,這人動機不純,這是想要了符司馬的命啊!!”
在一片質疑聲中,符司馬緩緩地咳了咳,鼻子之中似乎都能冒出黑煙來。
“這是……”
“符司馬醒了?”
一個年邁的軍醫急忙趕了過來,連忙從身旁的藥箱之中掏出草藥往符司馬的身上敷。
簡單包紮好,眾人攙著符司馬進了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