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個人被鋼鐵.銅須安排在一個院子裏麵,院子裏全是帳篷,而帳篷的高度恰好也有四臂之高,據鋼鐵.銅須介紹,這個院子就是招待外賓的地方,不能不說這招待相當別致,主人住房子,客人住帳篷,這樣的待遇也隻有在矮人族這個地方才能遇到。
帳篷形成一個小圈,各自找好各自的晚上居所,便在中央點起了篝火,篝火的光芒照耀天際,四十多個人圍成一個圈,靈芝子,百鳥果各式各樣的水果擺了上來。
瞬兒和人群裏唯一的姑娘婉容坐在一起,兩個小姑娘親密的在劍族的旁邊說著悄悄話。獨孤采花流著口水的望著兩個姑娘。眼裏已經到了望眼欲穿的地步。估摸著算過來,獨孤采花這廝確實有很久沒有碰過妹子了。劍簫望了在坐的所有人一眼,每一個都詳細的打量好久,半響,劍簫終於確定了一件事:“你們怎麼都回來了。”從剛見到這些人的時候開始,劍簫就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當時情況緊急,無法細問,現在終於閑下來有空問這個問題了。
劍簫的問題,異見塵和劍族他們同樣覺得很困惑,這裏在座的每一個人,雖然劍族未必能夠叫得出名字來,但是這些人的麵孔確或多或少的見過。都是殘刀斷劍的弟兄們,更讓劍族覺得事情詫異的是,獨孤采花和鑄劍婉容也會出現在金色山丘上,這就更讓劍族覺得奇怪了。
劍簫的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便望著獨孤采花。這意味著獨孤采花才是所有事情的頭。
“老大,那天我們離開達拉然的禁地之後,心裏實在過意不去,走到大秦帝國邊境的時候,我和婉容就返回了。”獨孤采花說到這裏,聲音猶然變小:“老大,你待我恩重如山,采花怎麼能夠棄你於不顧。”
劍族淡然處之,拍了拍獨孤采花的肩膀:“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我們回到了達拉然的禁地,遇到了斷劍門的弟子,於是坐著其餘的木鷹,飛過來了。”
“其餘的木鷹?”劍族和異見塵他們麵麵相窺,獨孤采花他們是怎麼發現其他的木鷹的。達拉然的禁地居然還會有其他的木鷹,這讓劍族他們吃驚不已,不過更吃驚的還在後麵。
“你們不知道?”劍簫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索額格劍族他們。
後者搖頭表示自己當時隻找到了兩隻木鷹。劍簫無語了:“我說你們支援過來的居然隻有不到幾個人,原來你們猜找到兩隻木鷹,當年將軍在達拉然的禁地藏了不下一百隻木鷹,你們居然隻找到兩隻,是我們當時藏得太巧妙,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劍簫嘴裏的將軍自然是指索額格劍族的父親。
“當年藏了這麼多木鷹嗎?我怎麼不知道”異見塵有些憤慨:“難道將軍不把我當做自己人。”
“當年你們忙著殺人,這事情自然交給我做了。”劍簫說完,目光轉向獨孤采花:“不過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就算你找到了木鷹,可是也不知道我們的位置啊。”
獨孤采花指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那些弟兄:“因為我們除了遇到了斷劍門的弟子之外,我們還遇到了殘刀門的和魂影的人,是他們帶我們來的。”
“這麼算來,是你們把那些矮人部隊引開的。”劍族想起了前些日子,無法進入金色森林的時候,那一重一重的圍兵覺得心有餘悸。裏三層外三層的,劍族他們當時完全一籌莫展,在山頂上商量了大半天,也沒有想出法子來。第二天一早醒來,小山穀裏麵全成了空。因為這樣劍族他們才得以能夠前進。
獨孤采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羞愧?劍族堅決相信這絕對不會是獨孤采花會流漏出來的表情。以獨孤采花的性子來說,好事情隻會拿出來炫耀,就是他本人辦壞的事情,他都可以到處宣揚。羞愧這種需要高度的純潔善良才會產生情緒,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獨孤采花的身上。
劍族詢問的目光望著鑄劍婉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這位表妹能夠解答。結果後者頭埋的隻能更低。劍族一下子丈二摸不著頭腦,這兩個人玩什麼?
“難道你強jian了她。”彪悍的異見塵指了指獨孤采花和鑄劍婉容。這個答案實在是過於彪悍,都到了氣的讓兩個當事人要氣的吐血的份上。
“難道我是那樣的人嗎?”獨孤采花這話剛一出口頓時後悔不已。
“我們覺得很有可能。”眾人之口同出一詞,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獨孤采花是哪塊料,大家也實在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