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掌控一切,他要一切隨著自己的心意走,所有的一切,財勢,軍權,女人!
而在他擁有了第二件事物的時候,自然而然,他就想起了女人,那個在疑雲城裏笑得很誇張,一顰一笑總是莫名的絲絲的牽扯著他心,卻心裏十足裝滿了亦升的女子。
他要她,他要徹底占有她,他要她永遠隻能做他的奴隸。
見他緩緩的走離自己,又做回上位,紫依微微鬆了一口氣,隻是心頭的一個地方又緊緊的縮緊。
為何他剛才說那句話是那麼的自信?
他回來救你?那好,我們就等著,等著看,他什麼時候來救你,他又是如何救來你?
紫依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她快慰自己,沒事的,這隻是他使得噓招,沒事的,一定的,亦升會來救她,她會從新投進那個溫暖十足的擁抱。
他一定會來的,一定會,紫依在心裏默念著。
良久,韓亦彥沒有打理紫依,一個人斟了一壺酒,細細的品嚐著,一雙微眯的眸子遊走在門旁不時的給自己大氣的紫依身上。
他輕笑,真是死前的掙紮。
過了一個時辰,紫依站著腿都開始有點發酸,但是韓亦彥還是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淺呷他的美酒。
簾子被人掀了開來,走進了一個人兒,頓時讓一旁的紫依落下冰豆般的眼淚,眼中溢滿了疼惜。
此時的寧杏眼光呆滯的望著前方,雙眸無神,空都的可怕,她全身的肌膚沒有一處完整,每道傷口,於痕之間的距離不足一指,原本陶瓷粉嫩的肌膚霎時間被破壞的根本無從修複,似是披上一層被剝了皮的蛇肉。
她的唇腫脹不已,她的臉不複從前的容貌……
她冰冷的站在紫依的和韓亦彥的麵前,不帶一絲痛苦的表情,仿佛一座雕像。
“不要讓她醒來。”紫依見韓亦彥嘴唇微啟,似是要開口說些什麼,她提前製止住了。
要讓她接受這一切,不如讓她就這樣,就這樣讓她成為行屍走肉,永遠不要讓她醒來。
“不要她醒來?”韓亦彥挑眉,帶著一絲獵物的眼神望著紫依,“你憑什麼讓我答應你?”
他一臉詭異的笑容,讓紫依從腳底到頭頂都是徹骨的寒意,她憑什麼讓他放過寧杏?
紫依不是讀不懂他的眼神,那樣一雙充滿色欲的眼神久久的打轉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他的目的。
紫依沒有開口再說什麼了,她閉上了眼睛。
身邊傳來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她沒有開口,她沒有開口求他放過寧杏,隻是因為她想保全自己。
再次睜開眼,他的麵前已然站著韓亦彥,離自己隻有咫尺的距離。
“你可真狠心啊!”他嘲笑譏諷的氣息噴薄在紫依的臉頰上,灼燒著紫依粉嫩的肌膚。
紫依將頭偏過,咬牙說道,“彼此,彼此。”
“不過,你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就範的,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我來臨幸你吧!哈哈哈……”他笑得很惡心,讓紫依想吐,而且還是全數吐到他的臉上。
“你為什麼不用對付寧杏的法子對付我?”紫依的心裏很寒,想起寧杏,她的心會裂成幾部分?
她的血還會流動嗎?
“噬心術,我從不用在和我做那事的女人身上,那樣太沒趣了。”他回答的很輕巧,可越是這樣,就越讓自己有種想殺了自己的衝動。
噬心術,是韓亦彥修煉邪術,被韓亦彥趕出韓府,被辛子靳派手下追殺,他跌落山崖,下半身一道長二十公分的口子早就預示著他,根本沒有了能力。
他不甘,毫無身份的他隻想殺盡世界上的所有人,他在山底修煉,重回到地麵,打探了很多消息,當自己的身份擺在自己的麵漆時,他是那麼的無措。
他想殺人,他要報複,他發誓,他要些人嚐嚐的他嚐過的滋味,他要他們身體上和心靈上都承受著比他劇烈上千倍的痛苦。
“是嗎?那接下來你又會有什麼法子呢?”紫依從不嘴軟,即使氣勢早已輸給對方,但是,她還是一副很傲然的模樣。
“你放心,我會讓你知道的,慢慢的等著吧!”
紫依跌坐在地上,絕望的望著那趟刺眼的血跡。
為什麼自己不暈過去?
為什麼?
從來自己隻要看到自己流血,就會暈過去的。
為何今天不會?
紫依苦笑,原來,她的暈血症隻針對她自己,她隻會看到自己的血時,才會暈眩。
她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雙眸卻是狠狠地盯著地麵。
寧杏,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報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