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裔箔國宮變?”辛子靳臉色微慍問道。
“回陛下,的確如此,而且還是韓亦升發動的。”辰仁單膝跪地,低頭埋首答道。
“沒想到,他墜崖沒死,反而還當上了裔箔國的大將軍。”辛子靳不禁有點敬佩之色,的確,一直以來,他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皇上,那我們現在?”辰仁知道現在亦升要回到疑雲城,那麼惠紫依就會跟著回來,那麼皇上有會怎麼樣呢?
“先將秦裳招回來,放了他的父親,將她的一切安排妥當,還有以後我都不想這個女人出現在朕的麵前。”辛子靳冷然的,留下這句話後,便拂袖離去。
“是,臣遵命。”辰仁抬頭仰視眼前空蕩的龍椅,眼中的光芒漸漸暗淡下來。
裔箔國。
“亦升,這個花瓶挺好看的,能不能帶回去啊!”紫依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笑著問道。
亦升笑笑,一臉寵愛的走到紫依的身旁,輕輕的將的手中的花瓶放回遠處,溫柔的說道,“我們已經帶了夠多的東西了,有一輛馬車裝的都是你的看中的物品,這件不需要了,你要是想要,我們會疑雲城買,好嗎?”
他實在是沒轍啊,當初趕搬到這個將軍府,這裏的官員一個個巴結,送上了一份份的厚禮,以至於家中隨處可見瑰寶,偏偏紫依對這個又愛不釋手,對那個又喜愛不已。
“哦,好吧!”紫依佯裝無奈,嘟起了小嘴巴。
“好啦,好啦,隨便你。”亦升投降了,紫依每次都裝的那麼無辜,哎,太心軟了。
“嘿嘿,亦升最好了。”說罷,紫依便兩隻手覆上亦升的臉龐,親了一大口。
正在兩人濃情愜意時,府中的小廝前來稟報。
“將,將軍,皇,皇上駕到。”小廝慌張的說著,他可是對他麵前的這位將軍敬畏不少啊。
短短幾個月就弄倒了一位皇帝,而且全朝上下隻有少數的反對聲,很快新皇登基,而且還請自上門看望。
紫依和亦升停止嬉鬧,兩人對視,亦升拉著紫依的手大部迎了出去。
“參見皇上,皇後。”
“誒,你們不需要如此,朕隻是來看望一下你們。”說罷,身旁的戚喬扶起紫依。
亦升和紫依站起,四人淡淡的對視著。
“明天就要離開了嗎?”聶琛眼中一片悵然,完全不同於以前紫依見他時那副純真某樣。
“紫依想早點回去,所以我們打算明天就啟程。”亦升挽著紫依的手,從容淡定的說道。
“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想在你走之前來道別一下,如果沒有你們,我和喬兒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聶琛深邃的眼中不再有著那樣閃爍不定的光芒,他是真的不再像從前了。
“對了,你不是有很多事要和亦升討論的嗎?你們男人去說吧,我和紫依去內房聊聊。”戚喬拉著紫依的手,溫柔的笑道。
紫依點了點頭,亦升鬆開了手,紫依和戚喬走出了房間。
“最近好嗎?”戚喬拉著紫依的手坐了下來,語氣很是悵然。
“恩,有亦升在,我就挺好的。”紫依笑了笑。
“那就好,對了,你知道那個軟香的事情嗎?”戚喬突然想到軟香,就問出了口。
“差不多吧。”紫依埋頭,眼中瀉出一種不經意的神傷。
這樣的女子,不知是讓人疼還是痛。
戚喬誤以為紫依是在在意她和亦升關係,忙安慰她道,“其實不是這樣的,記得那天我們都被毒暈了嗎?”
紫依點了點頭,這件事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天,我和聶琛醒來,發現自己身處在郊外一間破亂草房裏,心中很是慌亂,後來草房外的亦升走了進來。”
紫依專注的望著戚喬,示意她說下去,這些事她沒有問亦升,亦升也沒說出來。
“他告訴我們,我們都中了毒,是出去打探消息的翌楓趕了回來,救了他們。”
戚喬握著紫依的手,繼續說道,“那天的亦升是我見過的最頹廢的樣子,兩眼無神,雙頰凹陷,還留著滄桑的青澀胡渣,我和聶琛都沒有問,但我們都知道,那就是你出事了,醒來後的我們都在,唯獨你一個。”
是啊,紫依心中一抽,她知道那種絕望的痛苦,就亦如剛開始她對亦升的思戀那樣。
紫依整理一下情緒,擠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你接著說。”
“後來,亦升就開始瘋狂的打探你的下落,那幾日,我們看著他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個半點都不像人的家夥,一知道你被困於皇宮,亦升急不可耐的就要衝過去救你,翌楓攔住了他,說他這樣簡直就是去送死,可他不管,整個人就像發瘋了一樣,還和翌楓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