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秦裳躲開了韓亦彥的雙眸,突然感覺自己對上這樣的眸子會有種不知所措感。
“你放心,等一切事情完成後,我定會讓我們的孩子過的很幸福。”韓亦彥信誓旦旦的說道,不禁讓秦裳有一霎那的晃神,冥想著一家三口的美好幸福的畫麵。
忽然,韓亦彥一轉語調,冰冷的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要做一件事。”
秦裳忽皺眉,她厭惡韓亦彥的這副嘴臉,每當這時候,她總感覺自己是個出賣身子的婊子,她冷冷的說道,“什麼事?”
韓亦彥轉身來到秦裳的梳妝台前,坐定,望著銅鏡裏有些扭曲的自己,打開了秦裳的首飾盒,微微的邪笑,邪惡的聲音劃口而出,“你要助我將從紫依那拿回一樣東西。”
秦裳此時的表情非常的不解,“你要從那個女人那裏取回什麼東西?”
“是個紫玉菩提,總之,到時候我會幫襯你,隻要這個一到手,我們以後的日子就不用擔心了。”韓亦彥望著鏡中的自己,腦中頓時閃過很多,有紫依的笑,紫依的哭,紫依的鬧,但這些景象最終都被自己給打破,又恢複了平靜。
“好。”秦裳沒有去問紫玉菩提所為何物?見韓亦彥的表情,她也沒有打算問的意思,這樣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嗎?
想起紫依,秦裳還是帶著絲絲的恨意,昨天的事又在她血跡斑斑心中留下一道新的傷痕,紫依對於她來說,是下地獄都要去憎恨的人,一想起她,自己就咬牙切齒,她不甘的說道,“上次的事,你的那些手下是怎麼辦事的?隻是流產而已,也沒有讓亦升和荊翌楓反目為仇,這次不會又有什麼閃失吧?”
聽此話,韓亦彥不怒反笑,“你不要太心急,有些事是要慢慢來的才有意思,這次如果拿回了那件東西,你想對她怎樣都隨你。”
“哄……”門被踹開的聲音。
韓亦彥和秦裳同時望去,臉色之難看,可以和地獄裏的牛頭馬麵相較了,他們驚異的望著紫依收起踹開門的姿勢,緩緩的朝他們走去。
眼中爆發著怒不可止的怒火,雙眸被燒的通紅,她狠狠的等著秦裳,那樣的眼神似是將她吞了都不足為奇,小而纖細的手緊握了起來,勾起了背,全身緊繃,每踏出一步就像會燃盡身邊的事物,爆發之猛烈,是韓亦彥和秦裳沒有見過的。
但此時的秦裳見到紫依那樣怨恨的眼神,反而大聲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紫依並沒有因為她的笑聲而卻步,反而是趁勢拿離自己最近的東西朝秦裳砸去,秦裳卻不閃躲,可是已經氣急攻心的紫依手一顫抖,一個香鼎就這樣從空中做勾勒了一個美好的弧線然後轟然落地。
韓亦彥不發一言,現在的他見到紫依遽然又有了揪心的感覺,他討厭這種感覺,因為他知道這種感覺遲早會誤了他的大事。
紫依見一個不成,又拿起手邊的茶壺,陰毒的眼神瞪著秦裳,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說,你們剛才說的是不是事實?”
紫依自嘲的笑了起來,笑得森然,笑的詭譎,她不希望啊,她不希望害得自己流產,害得靜兒失身的人竟是亦升的二弟和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見兩人不語,紫依一腳踹開桌子,起氣勢完全於平時似是兩個人,“是你們找的那些人做那些事,然後想將事情嫁禍給荊翌楓,讓亦升和他反目為仇,對嗎?”
紫依冷笑,她麵對的是兩具雕像嗎?為何總是不語?
倏然,她望見秦裳眼中的驚慌失措,身後的印出的三條修長的身影,緊接著就有一雙有力健壯的雙臂圈住自己,紫依心中一軟,淚噴薄欲出,她轉身望向亦升,亦升點了點頭。
這次他不會再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