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給我帶禮物?”韓亦卿解開亦升的懷抱,傻傻天真的望著亦升。
“有。”亦升轉身朝小生喊去,“將車上的禮物都卸下。”
紫依當然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從金城買來的禮物,而是他們途徑其他地方買的,因為隻是倉促的準備的。
“謝謝哥,”說罷韓亦卿頭一不回的走了。
暈倒,這家夥原來剛才那樣全是為了禮物!
紫依客套了和韓敏玲說了幾句話,見亦升已對管家交代完畢了,紫依走到馬車旁,掀開車簾,喚已經睡著的靜兒和聶琛下車。
而聶琛一下車人就不知去向,不知衝到哪去了?
靜兒小心翼翼的從馬車上走下來,挽著紫依,一輛的甜美笑容,韓敏玲冷冷的看著紫依和靜兒,兩人又走到馬前,對一位全身緊黑戴著鬥笠的男子說道,“好了,別再耍酷了,可以進屋了,亦升已經替你們安排好了住處。”
說罷,隻見男子很泰然的縱身一躍,便來到紫依和靜兒的身旁,四人一行,朝府內走去,而韓敏玲因懼於荊翌楓的殺氣所以一個人很自覺的立於一旁,韓府的大門因為他們的同時擁入,而變的擁擠,卻也不用。
秦裳鎮定自若的迎麵而來,見到四人的氣勢,她腳步一滯,帶著絲絲的疑慮的眼神望著靜兒和荊翌楓。
靜兒對上秦裳則是不理不睬,當她不存在,而荊翌楓則是雙目直接盯回去,著實讓秦裳感覺從頭到腳的冰涼。
她感覺到不妙。
卻也很大方的走到四人麵前,微微行禮抬首,卻對上靜兒不屑的眼神,心中恨意黯然。
她佯裝不在意的微微輕笑,以一種女主人的態度和語氣說道,“相公這兩位是你在金城的朋友嗎?我讓下人去安排房間,趕了這麼遠的路,兩位定是很疲勞吧?”
靜兒見不得人這麼假惺惺,她毫不客氣的說道,“不用麻煩了你了,韓大哥已經給我事先安排好了,幹脆你去吩咐下人給我們備酒菜吧!”
秦裳咬牙,捏手,卻始終保持著平靜大方的麵容,她佯裝對靜兒的話語充耳不聞,眼睛一轉動,流轉於紫依的身上。
紫依在秦裳鎮定自若的眼神中見到了頤指氣使的眼神,隻是一路上有點暈車的她,也沒有太大的注意。
“好了,我們進屋吧!”亦升發話,所有人皆是朝大廳走去。
一進入大廳,眾人就見韓亦彥迎麵走來,一句客套話,“辛苦了。”
亦升隻是睬了他一眼,便不理會拉著紫依的手徑直走了進去,坐於一旁的空椅上,荊翌楓和靜兒也皆是當韓亦彥是透明人,大步流星的走到椅上坐下,靜兒好奇的瞪著大眼睛看著韓府的建築,不是的發出驚歎之聲。
而荊翌楓則是一輛的陰黑,雙手握劍環於胸前,一副泰山壓頂的氣勢坐著,似是旁邊的一切皆於他無關。
韓亦彥倒也不氣,他挑眉自己找了空位坐下,眼神深痛的望著與自己相對的紫依和亦升的情意綿綿,忽然燃起一團火。
秦裳和韓敏玲相繼入屋,見亦升身邊的位子正坐著紫依,恨意更甚,那個位子本是自己的,在紫依來之前。
但她還是選擇若無其實的坐於韓亦彥相並的椅上,於韓亦彥相隔一個位子,正對著靜兒。
而韓敏玲走入屋中本是想坐於秦裳的身邊,卻在掃看大廳所有人一眼後憤憤的瞪了一眼秦裳,徑直走到了荊翌楓的身邊走下。
“最近如何?家裏沒有什麼事發生吧?”亦升見眾人坐定,開口朗聲對秦裳問道。
“相公,這段時間家裏很安好,請你放心。”秦裳很輕柔婉約的說道,讓一旁的靜兒做出一個個惡心的鬼臉。
“不是的,大哥,喬公子失蹤了。”韓敏玲接著說道,說罷還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裳。
秦裳不加理會,繼續說道,“我想他可能是事忙,所以匆匆離去,一個大活人怎麼會在韓府失蹤,敏伶,你也太大驚小怪了。”說的那樣的泰然自若,一點都不讓人懷疑。
“你……”韓敏玲氣得說不出話來,擠兌的秀眉,圓睜的雙眼悔恨的望著秦裳。
“好了,喬兄的事,我會來調查的,究竟是如何,到時候就知道了,你們就不要再為此爭執了。”
“玉麵飛龍……”忽然聶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一眨眼功夫,聶琛已然來到了大廳,看了一個空位,便坐於韓亦彥和秦裳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