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命途多舛(1 / 1)

她和其他部落人不一樣的是,她從小便是不知父母在何處的孤兒,自小是吃百家糧肉長大的,生活在一個名不見傳的小部落,直到七歲那年,被頂尖的大部落木木部落的族老帶走,成為眾多薩滿勇士中的一員,族老們將培養他們成為一名合格的叢林勇士,將來和部落和信奉的薩滿榮辱共生,為部落提供強大的武力獵取食物和維護部族的威嚴。

她自小便表現與年齡不符的堅韌和好強,進入木木部落後更是力爭上遊,花了不到三年的時間成為裏一名合格的薩滿勇士,年僅十歲的她成為了狩獵大軍中的一員,又用了兩年的時間覺醒了巫力,晉升成了薩滿巫師,當時可謂是舉族轟動,成了為數不多的小妖孽,之後的表現更是漸行漸遠,遠勝同儕,年僅十七歲的她達到了大巫師的高度,成了繼承祭祀女皇最有力的競爭者。

就在一個月前,當任祭祀女皇為她破例提前舉行的成人禮,舉族歡慶。

當天族中迎來了幾位來自華夏的客人,民風淳樸的部落人熱情的款待了他們,更是帶他們四處參觀遊覽。晚上的篝火晚會中幾位遠方而來的貴客表現出了不俗的實力,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次日他們便不辭而別了,當天發生了一件舉族震驚的事情,至寶紫漿果被偷了,其中有數枚誕生了金紋的紫漿果,還有一枚誕生了八條金紋的紫漿果,眼看還有些時日就成熟了,現如今被奸人盜走,祭祀女皇勃然大怒,派出了族中的精英們前來追捕。

少女右手邊的是歲數相仿的少年,他紮著馬尾辮,一半臉是黝黑的皮膚,另一半臉塗抹著紫漿果的汁水,顯得妖異而尊貴。

再看看其他的印加人,臉上塗抹的是顏色各異的彩泥,他們是沒有資格塗抹紫漿果的紫色,在信奉薩滿的部族都是以紫色為貴,而亞馬遜叢林中唯有紫漿果才能產生紫色顏料,同時它還能給薩滿族帶來強大的力量。

他們正在用印加語交談著,若是張小旭在此,以他學的那一點兒皮毛,恐怕隻能聽得雲裏霧裏。

妖異少年說道:“木咕洛,那老家夥派你過來準沒安好心,若是此次任務失敗了,你繼承之位危矣。”

少女將肩膀上的摩魯鳥移到小臂上,輕輕撫摸它的羽毛,說道:“金紋紫漿果乃我族至寶,不容有失。”

她又何嚐不知這是女皇對她的一場重要考驗,以往她生活在重重的光環之中,背後心酸的淚水汗水血水又有誰人知曉?

以前她聽聞族中的阿媽阿婆們說起過父母的事情,他們死於一場狩獵中,對手是強大的獸,才生產完的阿媽為了救援阿爸,丟下繈褓中的她,決然而去,結果葬身於獸腹之中,那一天將是薩滿族重要的祭祀日,為印加族曆史添上濃重的一筆,當天百來人組成的狩獵團全軍覆沒,沒有一人僥幸回來。

不知多少輾轉的不眠夜,她都會惆悵落寞,並且立誌成為最強大的巫師。

她隻是想要變成最強大的人,對於祭祀女皇之位沒有絲毫興趣,若不是成為祭祀女皇可以獲得神秘的力量,可能會放棄繼承者的身份。

還有她心底遙不可及的夢,它就像夜空中遙遠的星辰,唯有登天才可以觸摸得到,那種強大的存在,可以永生不死。

她摸著鳥羽,說道:“死了一個。”

“我知道你一心想要不惹麻煩,你不惹別人別人會騎到你頭上,他們偷取了我族至寶,實在罪不可赦。”

張小旭找到蘇可染時,她已經找到司機師傅的屍體,無聲地抽泣。

看到蘇可染和不成人形的屍體,張小旭幽幽的歎了口氣,這是何等的冤孽,竟讓他們卷入了這場紛爭。

張小旭想到一句話:逝者長已矣,生者如斯夫。

逝者已去,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著地。

“蘇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把,我助你離開。”張小旭不由分說的背起了蘇可染。

緊緊的抱住了張小旭那還算結實的背,她內心還是頗為不平靜,可是沒有掀起滔天駭浪,她是知道這個世界有能人異士的,甚至知道這個世界有修真者,因為曾經親眼見過。

她自小便被一奇人收為徒弟,並且教她一身精湛高明的醫術,甚是精通針灸之術,很多治不好的頑疾她都可以緩解甚至醫治,饒是如此,麵對奄奄一息的母親,她卻無能無力,她甚至奢望過哪位奇人再次出現。

想起早晨的事情,又勾起了不愉快的回憶,五歲那年,那個男人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她們可憐的母女倆,從而取了富家小姐。

斷斷續續的記憶圍繞著她的整個童年,甚至長大後的人生,記憶中那個男人的背影已經漸漸模糊了,現在經曆的一切重新勾起了她的希望,或許眼前的這些人可以做到。

想到這裏,她沒有絲毫好怕之情,重新燃燒起了希望。

(ps:弱弱的問一句,有人在看這本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