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市可以說是科技與古典結合的這麼一個城市,東臨白渡江,是個重要渡口,這些年通過經濟外貿和對外,發展的相當迅速,已經躋身國內頂尖的一線城市。
東南方向儼然是高樓佇立,交通發達,一派經濟要都的模樣。
西北城區給人的感覺是八十年代的樣子,都是老房子,甚至還有諸多古代建築遺留了下來,頗受政府方麵的重點保護。
白渡大街是個分界線,如果你徑直走過會有種穿越時光的錯覺。
清晨,天剛剛亮,和白渡街毗鄰的一條古玩街中,已經有不少店鋪開門了,偶爾有身穿練功服的老人精神矍鑠在自家店鋪門前活動筋骨,為這條古色古香的街道增添不少氣色。
其中一家招牌叫‘朱記中醫鋪’的門前,立著一位年約十八的靚麗女子,此時她紮著簡單的馬尾辮,一臉清秀的樣子。
她伸手準備敲門,手到門前,猶豫了下,半響,她似乎下定決心再次敲門時,門打開了。
開門的是留著齊劉海的年輕女子,她看見門前的人,驚訝的說道:“你來啦,她就在後屋,我幫你去叫她。”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哎,等等,我自己去好了,才開門肯定要準備大小事務吧,拜托你先忙活,我找她有點要事。”清秀女子一臉歉然的說道。
“小事小事。”齊劉海女子擺了擺手,轉身去忙活了。
後屋,一年約二十三四的女子在高大的藥架前擺弄藥草,清點完畢後合上抽屜,似是聽到有腳步聲,她喊道:“藝婭,七葉草不多了,你去拿點過來。”
“姐,是我。”清秀女子腳步輕盈地走來。
藥架前的女子渾身僵硬了下,隨即緩緩回頭,無奈的說道:“小荷,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來找我嗎?”
清秀女子到他麵前,輕聲說道:“姐,我知道了阮姨的病情,也了解你們的難處,這個給你。”
說著,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她麵前。
年紀稍大的女子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是他的意思?”
清秀女子搖搖頭,略帶緊張的說道:“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咱爸不知道。”
“哼,你的錢還不是從他那兒來的,你自己能掙到嗎?”
“姐,我是真心的啊。”清秀女子臉色略帶蒼白。
“行了,即使有再多的錢也不可能治得好。”頓了頓,不由分說的道:“你走吧,我最後再說一遍,不要再和我打感情牌,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記住,真的真的不要再來找我了。”
一條山野小路,一輛大巴正在不疾不徐的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