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路別墅群A18幢的牆壁依舊十分斑駁,牆壁上還有大‘女’兒黑‘色’手掌留下的指紋。路上有一群附近的居民正在散步,他們看見我都有些躲躲閃閃,竊竊‘私’語的樣子。確實,最近自己身上發生了太多事情,一時沒有注意個人形象,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更主要的是我那不打彎的頭發看起來像一隻剛睡醒的獅子,隻能這麼解釋。
我推開那扇斑駁的別墅房‘門’,屋內已經是人去樓空一片狼藉,地上和沙發邊散落著各種各樣的文件,從燒焦發黑的牆體可以看出這裏有曾被一場大火燒毀的痕跡。在我腦海邊不斷繚繞的依稀還是之前那個‘女’人說過的話,和以前發生的許多事情。
二樓有一道緊鎖的房‘門’,裏麵似乎還擺放著一些重要的物品,我‘摸’遍了身上的口袋,確定鑰匙已經伴隨著那件棉襖飛出了窗外。於是幹脆一腳把‘門’踹開。
屋內擺放著的是我的個人用品,顯然這裏是我過去的書房,電腦和服務器上覆滿了灰塵,綠‘色’的指示燈也不再閃爍。
我打開電腦,發出吱吱的聲響,隨後就出現了那個令我反感而又厭倦的windows界麵。桌麵上隻有一段視頻,是一個愣頭愣腦的男人在地下室裏翩翩起舞,他的舞姿如同夢遊一般,優雅無比。另一些畫麵則是夜晚拍攝的,拍攝的是臥室裏的一些場景,而那偌大的‘床’單上分明就隻有一個人。視頻右下角顯示的時間是五年前,而畫麵上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
我的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渾身所有的敏感細胞都在不斷跳躍,究竟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幻的?就連現在的我都已經分不清楚,隻覺得後脊背一陣寒冷,整個人頓感天旋地轉。
於是,我簡單打掃了一下衛生,決定先在這裏住下來,然後再仔細回想過去發生的一切,總能找到一些線索來理清楚這些事情。與此同時,樓下傳來了一種水管爆裂井噴的聲音,隨後就又是”咕嚕咕嚕”的聲響,我迅速打開廁所的‘門’,一股抑製不住的惡臭從下水道裏衝了出來。惹的我隻好迅速組裝好水管,加大水力猛衝下水道,直到我感覺不到任何異味。
就在我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門’突然響了,是物業來收小區管理費的,一個口齒模糊的中年‘女’人,她看到我的時候顯然十分驚訝。不對,我都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收我的物業費呢?還沒等我開口那個‘女’人就喃喃道:聽說這屋子的主人回來了,我就特地來看看,主要是給你發下個月繳費通知的,並不是來收費的,你過去的費用都是一個叫卉芬的‘女’人打款給我的。她告訴我你們是朋友,曾經也是鄰居。
原來是這樣,我簡單寒暄了幾句就把她打發走了,臨走前我問她知不知道卉芬的下落,那個‘女’人搖了搖頭,隻告訴我見過她一次,之後都是直接打款到我的戶頭,至於她搬去了哪裏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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