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窗外刮著“沙沙”的風,風不斷的搖晃著樹,然後又一次傳來“嗚嗚”的哭聲。
過了大概幾分鍾,我突然聽到剛剛下‘床’跑去廁所的雛菊在衛生間裏大叫了一聲。
我趕忙跳下‘床’去,發現雛菊正躲在衛生間的角落裏嚇得失魂落魄的,同時我還發現衛生間裏的燈似乎壞了,忽亮忽暗的,非常嚇人。
“怎麼了,親愛的?不怕!”我扶起雛菊,又抬頭看了看新買的浴霸,這燈怎麼又壞了?明明我不久前才換的燈泡。
“我剛剛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窗外站著個‘女’人!”老婆戰戰兢兢的說。
“怎麼會呢?”我心想,這麼晚了誰會在窗外。我打開了所有房間的燈,確定確實沒有人之後,才把驚慌失措的雛菊抱到‘床’上。
此刻我又想到了那種“嗚嗚”的哭聲和書房窗外的那個影子,心裏不由一驚。也不由讓我想起那個一直深埋在我記憶中,至今不敢回想的那個‘女’人,大學時候的初戀,一個我曾經認為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沒錯,她就是住在我對麵別墅裏的那個神秘的‘女’人,她會彈鋼琴,擁有自己的家庭。
後來我認識了許多人,男人,‘女’人,當然也包括雛菊,隻是我再也回想不起究竟是什麼原因分的手,也想不起錯究竟在誰?我隻記得,她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就再沒見過麵,也沒有過任何聯係。起初搬到這裏也隻是個偶然,沒想到居然和她做了鄰居,給這份偶然裏多了些必然。分手的男‘女’是做不成朋友的,沒想過可以和她冰釋前嫌,隻求可以和平共處。
自從那天晚上雛菊受了刺‘激’之後,她的‘精’神狀態一度很差,為了讓她盡快擺脫‘陰’影,我決定帶她出去跑步。大學的時候每當我們吵架或者心情不好,我就會帶她出去跑步,繞著郊區跑上一圈,回來之後洗個澡睡上一覺,真是什麼都忘記了。
因為我有天生的方向感,雛菊很放心的換上了跑鞋,準備和我去別墅後麵的郊外跑上幾圈。說實話,從搬到這裏之後我就一直忙於工作和家庭,從來沒有時間注意周圍的環境,尤其是別墅群後麵的池塘究竟有什麼?我隻是在買房子的時候聽說那邊有個池塘,還有人在那裏自殺過,其餘的一概不知。人麼,都有強烈的好奇心,渴望一探究竟。
換上短‘褲’背心跑鞋的我們輕裝上陣,從家出發穿越一幢幢別墅,穿越圍牆,穿越嶄新的柏油路,穿越小徑,穿越了黃土路和樹叢。這裏顯然沒有任何人工開發的痕跡,雛菊蹲在地上叉著腰叫我慢點,‘女’人就是耐力差。沒辦法,我隻得按她說得做。不過,到現在我還是沒有發現那片傳說中的池塘。
休息了大概十多分鍾,我們又開始繼續,一邊跑還一邊用手機自拍,年輕的時候就喜歡自HIGH,孩子都有了依舊本‘性’不改。終於,我們大概又跑了十多分鍾,才發現了一片碩大的蘆葦叢,這裏就是盡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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