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幾張日記上清晰的記錄著這個患者被灌進來的時間,和他的工作以及生活,在記錄中他提到在2008年的某一日裏,這裏來了一個特殊的病人J,他‘操’控了這裏所有的人,他發明了一種奇怪的液體,這種液體灑落的地方能迅速將周圍的‘肉’體融化,然後讓組織重新分裂組後,最後變成一個新的人,最可怕的是隻要碰到這個人,那麼這個人和你就會融合成一個新的人。
“巡房時間。”‘門’外傳來了彪形大漢有節奏的聲音。
阿黃關上‘門’,以很快的速度想要返回原來的房間,可就在他離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身後的那灘紅‘色’的液體以很快的速度開始分裂,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變成了一個人形,死屍一樣的躺在地上,他赤身,‘裸’體,沒有任何表情。
突然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身上還未褪去的紅‘色’液體向阿黃這邊撲來,那個液體每一滴都有一個眼睛,它們速度很快,根本來不及躲閃,其中有一滴粘在了阿黃的胳膊上,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後,那塊紅‘色’的液體連皮帶‘肉’將阿黃胳膊上的‘肉’拽了去,然後竟然粘在了那具死屍一樣的東西上。
“我勒個區,這是什麼東東。”阿黃暗想。
他忍著劇痛摔上了房間的‘門’,那團紅‘色’的液體這才被鋼‘門’隔在了裏麵。回到自己的房間,阿黃剛準備看看傷口。彪形大漢就敲開了他的房‘門’。
“沒什麼異常吧,現在是休息時間不要‘亂’跑,尤其不要看紅‘色’的東西,知道嗎?”彪形大漢說。
阿黃點了點頭。他從‘床’下掏出了自己的包,從裏麵找到了強光手電筒和瑞士軍刀。“我擦淚。”阿黃小聲嘀咕著。剛剛那些紅‘色’的東西並沒有離開阿黃的身體,而是寄生在了上麵。“沒辦法了,隻有刮骨療傷了。”阿黃心想。他用牙咬著手電筒,一首握著瑞士軍刀,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塊沾滿了紅‘色’液滴的‘肉’被割了下來。隻見那塊‘肉’上的紅‘色’液滴很快寄生在其餘的‘肉’上,爛作一灘,化成了一灘水。每個細胞都在做著運動,阿黃隻要用手靠近那團水,那些細胞就會迅速向這邊靠近。
阿黃在包裏找出了一支‘激’光筆,在那團液體上照了照,有光的地方瞬間變成了一個圈,然後又以很快的速度愈合開來。
“原來它不怕光。”阿黃小聲說。
阿黃不敢在那群液體附近活動,他壯了壯膽,又一次推開了隔壁房間的房‘門’。人呢?剛剛的那個像死屍一樣的人竟然不見了,地上隻剩下一灘鮮紅‘色’的液體。
“難道說。”阿黃不敢繼續往下想,他扭了扭自己的臉,知道現在並不是在夢境中。
那具屍體究竟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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