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漸漸長大了,上了中學,找了‘女’朋友。身邊的人似乎不會因他變化而改變一樣,依舊冷嘲熱諷,老師、同學無不漠視他的存在。他的父親在老師的批評下也對他更加殘暴,還常常用洗衣機的排水管‘抽’他,沒有人會理解他。此後,孩子認識了一群人,他們叼著煙頭,穿著破了‘洞’的牛仔‘褲’,以打架為生。孩子懂得了什麼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知道了原來生活不僅僅隻有那單一的形式而已,孩子認識到了社會的另一麵,那裏滿是創痍,滿是艱辛,支撐他們的不是什麼所謂的金錢而是義氣。
他的‘女’朋友受不了他的蛻變,頹廢的蛻變。所以扔下他,拋棄了他,去找尋她的金錢去了。孩子一無所有,除了會打架之外,什麼都沒有。終於有一天,當一把鋒利的刀直‘插’入孩子的心髒,血液染紅了他的衣襟,他沒怎麼掙紮就去了另一個國度,那裏沒有聲音,沒有任何人,那裏靠吸食別人的仇恨為生。他可以看見外麵的世界,但外麵的世界卻永遠不會看見他,他每天都在孤獨與絕望之中勉強度日,在那裏他看見自己的母親成了‘精’神病,自己的父親整日過著饑不擇食的生活。他決定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一回,做一個真正的複仇者。是的,他做到了。與此同時他也停不下來了,他整日依附著仇恨者肮髒的軀殼,借別人的手報複自己的仇人。
直到他借用那名警察軀殼的時候,他感到無比的興奮,誰會知道那具軀殼的不滿會源自於對孩子父親仇人兒子的嫉妒。很快,他‘操’縱了他的靈魂,千方百計想要殺死仇人的兒子,但這名警察太過頑固,對朋友太過真誠,總是在即將改變思想之時摧毀了孩子的思想。
黃自聽到這,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天在曹正 的平房裏,閆晨進來後,老頭的魂魄就會魂飛魄散了。他想起了那隻從閆晨體內緩緩伸出的黑手,那時的閆晨其實已經被曹如非 ‘操’控了。黃自很難想象,曹如非 一直躲在閆晨的身體裏監視著自己,他還一直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在跟蹤曹如非 。
黃自:“你為什麼要摧毀你父親的魂魄。”
曹如非 :“我恨他,你懂得什麼是真正的仇恨嗎?是的,故事中的孩子就是童年的我,不過現在不是了,一切都結束了。”
黃自:“一切都結束了,你什麼意思?”
曹如非 :“我殺了他們。所有的仇人。”
曹如非 的神情突然僵硬起來,臉也變得蒼白無比,顯然它的一番話耗費了他許多氣力。
黃自:“結束了,不見得吧,我難道不是你的仇人嗎?”
曹如非 扭曲著嘴角苦笑道:“你是個例外,沒想到你和我,以及我的父親一樣是個充滿仇恨的人。很快我就會用同樣的手法讓你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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