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常有科學無法解釋的各種事故,人們理解不了,所以便稱其為靈異事件,通常這類詭異事件都會被國家封鎖而不被百姓獲知,所以對於鬼神,大多數人們都是認為其是虛假的,因為沒有事實擺在眼前。
相傳民間有多種能夠捉鬼的職業,像道士,陰陽先生,和尚,鬼婆,之類的非常之多,究竟他們是否有能力捉鬼,甚至能不能見到那所謂的鬼,這些都是不得而知吧。
1997年2月17日,這一年的我已然16歲,這天的我就像往常的在課室上著課,突然,“彭,的一聲把我在黑板上專注的心扯回了現實。不一會我便聽到有人在喊“有人跳樓啦”。隨即整個高中校園都沸騰了,仿佛螞蟻炸鍋,吵鬧不堪。
跟隨著人群走出課室一看,地麵上正躺著一名少女,鮮血正不斷在其身上蔓延而出,甚至將其的秀發也染至猩紅色彩,她的表情相當猙獰,或許是死前一刻遭受到劇烈疼痛吧!一股恐懼突然在我心底蔓延,再次將視線投到地麵上安睡的那名少女,我卻突然發覺其的雙眸竟注視著我,深深的注視著我,感到恐懼的我不禁立即退回到課室,坐在座位上的我不大一會便聽到了警鳴聲,“嗚嗚嗚”的響徹整個校園。警察到來後,隨即馬上封鎖了案發現場,學生跳樓死亡事件,無論對於社會還是校園,所造成的影響是比較大,對此校園也很無奈的宣布學生放假一周,因為校園也很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應對此事,以及一係列的後續工作。
放假後第一時間便是回家,在校門旁騎上了我那輛心愛的鳳凰牌自行車後,便緩慢的向著家中的方向行駛,一路無所事事,我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內心不由的替那女生可惜,那麼年輕就死了,一點都不珍惜生命。
就這樣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我便回到了家門口,看著那黃土建成的老房子和屋頂上殘破的瓦片,內心總是非常苦澀。
我家在廣省z市的陳家村,父親於我三歲時因病去世,留下家裏的老母親一手把我帶大,真的非常不容易,由於父親是獨生子,所以家中又沒什麼親人,爺爺和奶奶在我七歲和八歲時又相繼離去,僅剩下我和母親倆個相依為命。
母親是個命苦之人,一生勞累不堪,她不僅將我養大成人,甚至還供著我讀上了高中,僅僅靠家裏的田地便做到這一步,這對於在1998年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雖然我沒吃過什麼好的,但至少母親她並沒有缺過我吃的。
將自行車停好後,我便將門扉打開了,映入眼眸的是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幾張殘舊凳子,家徒四壁,家裏隻有數十平方,非常狹隘,回到房中的我,看著隻有幾張長凳外加一塊木板組成的床,這是如此簡陋?每每此刻,我內心深處的夢想,總會翻滾的劇烈。
將身上的物品放好後,隨即便走出了家門,騎上自行車的我便直奔農田而去,一路上看見在田裏辛勤務農的村民們,我不由的想起了母親,於是便加快些速度。
遠遠的看著哪個在田裏修草的身影,我不由的大聲喊道:“媽”,哪個正在田地忙活的身影不禁轉頭尋找聲音發出的位置,將自行車停好後,我便急忙走向母親,即使是在田地裏,我奔走速度依舊不慢,奔走在農田的我,看著哪個為了我如此勞累的身影,內心很是苦澀。
母親不高,隻有一米六左右,而我可能繼承了父親的基因,年僅十六歲,便已經有一米七多點了,母親可能是因為長期要彎腰插水稻,以至於背略微有些彎曲,常年的在農地裏幹活,以至於被烈日曬的有些奧黑黑的,不論什麼,母親在我眼裏永遠是最美的人。
或許是因我突然到來感到疑惑,母親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用略帶疑問的口氣詢問我,“小正,今天才星期二,你不是應該在學校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聽了母親的疑問,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學校出了點事,全校學生都要等到下星期才可以回去上課,所以我就回來啦。”
“這樣呀,不過小正你一定要努力讀書知道不?媽媽供你上學是很苦的,所以你不能讓媽媽怎麼多年的苦累白費了,知道嗎?”看著母親清澈而又希冀的眼神,我不知為何,竟隱隱有些懼怕,懼怕她雙眼中的期待,懼怕她雙眼中的希冀,我總是害怕失敗,總是害怕有一天在母親的眼眸中感到失望二字,所以怎麼多年來,我讀書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我害怕,所以我比常人更加努力。
農田裏的野草很快便在我和母親的手中清除完畢,田間小道上,我騎著自行車載著母親向著家中行駛,抬頭仰望著天邊的落日,黃紅一片,異常美麗,此刻我內心感到很溫暖,即使老天讓我失去了很多,但是卻送了我一個天地間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