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殺個回馬槍(1 / 2)

雨墨長長長地歎了口氣後點頭:“不然怕誰?”又有誰會極力反感小姐納妾呢!

“他不是早就瘋了好些年了嗎?”鶯歌蹲下身,“而且,我聽我大哥說,好像……早分了……”

雨墨立刻抬頭道:“分了就……”

此言沒落,忽然院外就一陣馬蹄聲,接著一陣嘶鳴聲,不及雨墨和鶯歌反應,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就忽然橫衝直撞進來,見院內隻有雨墨和鶯歌二人,便也什麼都不問,兩個人將雨墨一人捂住一個人的嘴,便直奔屋內而去——

這……

“唔唔唔……”雨墨這下可長了眼了。

鶯歌也嚇得不清,直拿眼看雨墨,問是什麼人,無奈眼神還沒眨兩下,這群來如風馳般的人就成功得驚擾屋內的玉堂春:

“啊——”一聲,似是受驚,又似嬌嗔,不過早聽慣這聲的鶯歌,心裏的不安忽然就落下來:看樣子大哥沒事兒!

雨墨可不能落心,因為她眼尖,一準就看清了對麵那群人裏,不僅有昨兒抓了福叔的京城宮裏人,還有……哪個……哪個女兒好似據說……被狼叼了吃掉了的曹主簿——

這曹主薄可是見過爺的!

一陣虛汗,當即就流濕了雨墨的全身——

果然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雨墨屋外嚇得忘了要如何應對,屋內的柳金蟾雖心裏早有防備,卻也因玉堂春突然到訪,一時間失了防備。

倒是玉堂春尷尬難堪事遇多了,見慣不怪,雖早已大開了衣襟,整個人伏在柳金蟾兀自廝磨得喘息不止,但那頭人忽然闖進來,他也隻是象征性地故作驚嚇狀,低低地呼上一聲“啊!”——

人就無比迅速地拉過滑過了肩頭的外袍,背過身去,兩掌一合,將暴露的肌膚泰半隱了去,末了悄悄兒斜過眼細細地端詳來者,說來奇怪,這個不久進來的男人,他怎麼覺得……好似在哪兒見過?

貌似就是那年,劉萱送他去伺候過半個月的……

說是某個禽獸大人身邊的侍從,那禽獸大人……還說是京裏的要緊人物,某某王孫啥的,養得可尊貴了,細皮白肉的,結果撲上來……強著他做得,全不是人能幹的事兒……居然事後,還信誓旦旦說什麼要帶他進京當妃子,要為他懲辦劉萱那惡官……

結果,他拍拍屁股走了,劉萱不但沒罰還升了官,暴打了他一頓後,就把他當賀禮送了對他垂涎已久的胡跋。

這官場,他也就看明白了,一丘之貉,不是一路人怎麼會在一條道上,破罐破摔,大家一起互相往死整喏。

此時,舊人重逢,剛還微微受驚的玉堂春,立刻就明白了現在的處境:凶多吉少,少說為宜!

為不讓柳金蟾擔心,玉堂春很是鎮定地將自己蜷縮在床腳,借著長發當麵,本欲將整張臉擋去,可柳金蟾卻微微地按了按他的腿,大家都是明白人,他玉堂春不是什麼貞節烈男,柳金蟾也不介意這類事兒被人詬病——

那麼柳金蟾不讓他擋臉太多的意思,自然是想借他的豔名一用了?

玉堂春也大方,演戲嘛,演給一個人是看,演給一群人看是看,他的底,柳金蟾比誰都清楚,他裝什麼清純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