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那個世界上仍然充滿著戰火與災難的年代,在飽受西方列強淩辱後新成立才10多年的東方古國的一個偏僻的中部鄉村裏,南宮塵雪低垂著頭,身子跪坐在山林小道上,雙臂無力地下垂著,空洞的瞳孔下兩行淚痕隱隱可見,卻是早已風幹。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兒已經跪坐了多久,感覺到好像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才緩緩抬起頭來。
“喲,小哥,你這是在幹嘛呢?這大好的時光在這山林裏發呆,不去搞生產,可是要被你們大隊長責罰的呀!”來人以一種戲謔的口吻說到。
“雨葵被人帶走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說著,淚水猶如洪水決堤一般從眼裏滾落,早已風幹的淚痕再一次濕潤了。
來人聽了,十分詫異地說到:“不過是被人帶走了而已,你去找她回來不就行了?敢情是小哥你沒有這個勇氣?”
南宮塵雪猛地一怔,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和他說話的人,他穿著一套漆黑無比的西裝,一頂黑色高禮帽斜戴在頭頂,順勢用拇指和食指握著的帽簷遮住了他一半的臉,滿臉的胡渣上微微翹起的嘴角讓人一陣心悸。南宮塵雪不自覺地渾身一顫,帶著一絲驚恐和疑惑,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這身打扮?”按照常理來說,當時的中國應該才剛剛獨立十多年,在他們那種偏僻的中部鄉村裏來說,應該是不可能出現他那樣的衣服的,也就是西服。
聞言,男子勾起的嘴角上揚得更厲害了。“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再見到你心愛的人。”說著,男子雙腿一盤,飄到了空中。
看到此情此景,南宮塵雪本能地往後一坐,內心布滿了恐懼。他顫聲道:“你...究竟是人...是鬼?”畢竟這種超自然的現象在當時的中國來說隻有鬼魂才能夠解釋得通。
男子聞言,突然爆發出一陣無比尖銳的笑聲。下一秒,不,就在下一個瞬間,他已經出現在南宮塵雪的身後,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到:“那麼,你是不想見你女人了嗎?”
南宮塵雪這才記起雨葵的事。急忙轉過身,問到:“那怎麼樣才能再見到雨葵?”即使是恐懼,但比起雨葵的安危來說,這還是不值一提的。
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男子再次笑道:“想到再見到她,就去廬山五老峰找一個名叫童虎的人吧,去了那兒,你就會找到答案了!”接著,南宮塵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身體,然後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那名穿西服帶著高禮帽,看起來像馬戲團小醜的飄在空中的男子已經不見了,身旁卻多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雕著像祭壇一樣奇怪花紋的箱子。塵雪站起身來,背起箱子往家裏走著,發現腳步較之以前突然輕快了許多,身體也舒適了不少。之前由於勞作而產生的身體不適不僅消失了,渾身上下好像還充滿著用不完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