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誌玄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自己全真教如今在南方武林,竟也能有如此威名。
“隻是即便如此,你們酒樓裏的江湖人士也太多了些吧。”葉誌玄又問了一句,聽到葉誌玄的問話,小二哥突然變得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好說的麼?”
“倒不是如此,”隻見那小二左右看了看,生怕別人聽見他說的話,頓時壓低了聲音,道:“隻因最近嘉興城來了一個毛賊。”
“哦?什麼毛賊,值得如此興師動眾?”葉誌玄饒有興趣的問道。孰知葉誌玄話一出口,小二頓時有些慌了,急忙道:“客官小聲點,那毛賊可不一般。”
葉誌玄聞言眉頭一挑:“怎麼個不一般法?”
“那個毛賊不是個偷竊強盜的毛賊,而是個專門找大戶人家漂亮女子下手的毛賊。”說著這裏,小二的聲音幾不可聞。
沒想到竟然是個淫賊,江湖人士對於淫賊均無什麼好感,畢竟就算是混江湖的,誰家沒個妻女之類,大家對這種人的痛恨,也是可以理解。
怪不得這酒樓聚集了如此多的江湖俠客,想來就是要抓這個毛賊的。
“區區一個淫賊,為何讓這麼多江湖人士聚集於此。”葉誌玄的聲音並不小,當下好多人都聽見了葉誌玄的話。
“小子,我看你是第一次出門吧?”
一個滿臉橫肉,穿著江湖人士常見勁裝的醜漢,喝著酒,咧開嘴笑問了一句。
“哦?不知閣下有何指教?”葉誌玄轉過頭,看向那個出言的中年醜漢。聽到葉誌玄的話,那醜漢似乎並不意外,而是解釋道:“那盜香賊雖做事極為不堪,但是武功卻著實不弱,上次他在某戶大戶人家作案,被一丐幫弟子發現,與其大戰幾十回合不敵,讓其眼睜睜的逃走了。要知道,那丐幫弟子可是堂堂一個二流高手。”
聽到這裏,大家都是一片嘩然,頓時場上議論紛紛,都向眾人述說著自己聽到的這個盜香賊的事跡。說話的人雖多,但要表明的事情隻有一個,這個盜香賊武功相當不錯。
說到這裏,那醜漢停了停,看了葉誌玄一眼:“我看你小子如此年輕,連盜香賊的事都沒了解,就想學著大夥來抓賊,別到時候賊沒抓到,卻將小命弄丟了,那可就不值當了。”
說完,喝了一口酒,大笑了起來。
眾人聞言,也全都哄笑起來。
葉誌玄見此,也不惱,而是笑了一句:“多謝閣下關心。”說完,便要小二帶自己上二樓的雅間。
那醜漢見葉誌玄被自己取笑,卻都絲毫不怒,心裏罵了句膿包,嘴上也冷笑一聲,不再說話,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小子的底細到底如何,若是無故惹到自己惹不起的人,那可真就是取死之道了,當年五虎門被滅一事馬克是在江河湖上沸沸揚揚傳了好久,這些能夠在江湖上混跡這麼久,還活的好好的人,不說武功如何,至少為人處世都是謹慎無比。
葉誌玄自然不會跟這些江湖漢子置氣,再說他們雖言語不禮貌,但其用意是好言提醒自己,自己自然犯不著因為這點小事去教訓他們。
來到二樓的雅間,剛一落座,葉誌玄就覺得耳邊清淨了好多,似乎這門的隔音效果相當不錯,葉誌玄看了眼窗外,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