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快要跌破眼鏡,岑姍那幅幾百萬的畫作不要,反而對蕭疏送的女兒紅情有獨鍾!
這個女兒紅到底是哪家產的,到底是多有名?
可是當人將那兩壇女兒紅呈上來的時候,瓶身上並無任何顯示它是出自哪家的信息。
哦,三無產品啊!
可偏偏是這個三無產品,讓岑姍的名畫黯然失色。
岑姍站在眾人目之所及的地方,覺得那些目光太凶,像是要灼燒了她一樣,她好想把這幅畫立刻扔掉,甚至恨不得自己根本沒有來過這個壽宴。
她蕭疏一個小三……不,小三都算不上的人,憑什麼站在燈光之下,不怕被明亮的燈光給照得原形畢露嗎?
“蕭丫頭,你真不考慮給我當孫媳婦兒了?”聞過酒香,老爺子覺得人生都圓滿了,而後不死心地問了蕭疏一句。
蕭疏真的想讓秦老爺子快點忘記這一茬。
好在其他準備去賀壽的人解救了她,她才能從那麼多雙眼睛之下逃開。
準備去找秦雁回,畢竟在這個宴會上,也就隻有秦雁回還願意和她說話,隻是這人不知道跑到哪裏去,諾大的宴會廳裏麵偏偏不見他的人。
“笑笑。”
四下尋找無人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該來的永遠都擋不住。
回身,看到岑姍笑吟吟地站在那裏。
蕭疏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岑姍時候的模樣,乖巧懂事,清麗脫俗,她戲稱如果自己是男生,一定會在學校裏麵瘋狂追求岑姍。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蕭疏再看到岑姍,依舊覺得她長得是大多數男人喜歡的模樣,隻是她再也沒有那個心情去調侃她。
“上次婚禮匆匆一別,也沒和你好好坐下來聊聊。”岑姍聲線細細糯糯的,吳儂軟語,聽著骨頭都要酥了,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透露著大家閨秀的優雅,伸手將頭發別在耳後,一枚鑲鑽的對戒映入蕭疏的眼。
她和楚臨淵的結婚對戒。
“沒什麼可聊的。”蕭疏收回落在她右手無名指上的目光,顯然比起許沫,岑姍的殺傷力似乎更大,她這會兒就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
“難道我和你之間沒什麼聊的嗎?我覺得能聊的實在太多。”楚臨淵為了蕭疏的夜不歸宿,或者要很晚很晚才回家,他自己不準備給秦老爺子的生日禮物,卻幫蕭疏準備……這樣下去,她不知道楚臨淵還能為蕭疏做到什麼程度。
他不就為了蕭疏,把許沫都支到別的地方去了嗎?
“既然要聊,那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你是如何搶了好朋友喜歡的人開始?哦,還是你從來都沒把我當成你的朋友,而我不過是你接近楚臨淵的一個工具?”
岑姍臉色一白,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掩飾過去,“聯姻是家族安排的,何況那個時候你和臨淵已經分手。”
“據不完全統計,我和楚臨淵在一起的時候說過不下三十次分手,我們最終分手了嗎?”女人說的分手也能信,鐵樹都能開花了!“你要不要賭一把,誰在楚臨淵心中份量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