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塌了,臉也平了,連發型都亂了。鈴木千夏若有所悟,更多的還是迷茫,楊毅戰鬥方式與倭國武士道相駁,如果是她應該堂堂正正接下這一棒,而不是躲過。
雞冠頭的發型非常重要,撞牆上這一下,把他撞的暈暈乎乎的,醒過來第一件事不是看傷勢,而是看自己的發型有沒有亂。用手一摸,他用了一瓶發膠做出來的發型全毀了,本來是怒發衝冠,現在根本就是半拉王八殼。
這就怒了,一邊試圖挽救自己的怒發衝冠,一邊指著楊毅大吼:“給我把這頭支那豬打死!”眾地皮如夢初醒,男的女的一起嗷嗷上陣,摩托車的轟鳴聲震天,鎖鏈鐵棍棒球棍舞的密不透風,這個用來唬人還真挺好,楊毅抱著手在那裏看熱鬧。
嗖的一聲,終於有人忍不住動手了,鎖鏈掄了兩圈脫手甩向楊毅,他們根本不會什麼武功,如果讓他們用軟鎖鏈這種軟兵器,他們自殘的可能性更大,兩米多的鎖鏈脫手而出,這東西抽人特別疼,而且自帶捆綁屬性,硬朗絕對是不理智的,所以楊毅不慌不忙,單手抓住鎖鏈一端,甩手扔了回去。
這一招看的鈴木千夏的大眼睛異彩連連,忍不住拍手叫好,這一招看似簡單,但是對眼力,身手以及判斷力的需求非常大,眼神不好抓不準,身手不夠抓不著,判斷力不夠可能會適得其反,鈴木千夏自認為做不到這一點,拚命為楊毅喝彩。
隻見鎖鏈被楊毅甩回去,帶著更大的力量,撕裂空氣發出恐怖的嗚聲,下一刻,鎖鏈中間勒住一個人,兩端各發在一人的額頭與胸口上,三個人立刻喪失戰鬥力。楊毅擺開架勢,一個混混手持鐵棍騎著摩托車向楊毅後腦勺砸去,楊毅背後仿佛長了眼睛,低頭的同時一記神龍擺尾,混混立刻被踢飛了。
楊毅撓撓頭尷尬的說:“剛剛那個不算,那是我下意識的動作。”這時又有兩人騎車衝過來,分別打向楊毅前胸與後背。楊毅先是不動,隨後看準時機,左右手各自抓住雙方,兩臂一較勁,兩個混混頓時被他拉下車,再一甩手,兩人撞在一起,滾成一團。
眾混混見此立刻放棄了自己的座駕,摩托車衝刺雖然可以給他們帶來一定的力量加成,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不如雙腿靈活。就剩下四男三女,一股腦的衝上來,楊毅詭異一笑,心裏樂開花了,本來他們如果騎車過來,楊毅隻能動手打人,但是這麼傻乎乎的衝過來,家傳的沾衣十八跌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有人用棍子有人用鎖鏈,還有兩個女的直接脫了高跟鞋當武器,別人先不管,用沾衣十八跌對付女人太不人道了,一人賞了一耳光他們就下場了,剩下四個男人,一起對楊毅動手,棍子鎖鏈一股腦砸過來,楊毅連看都沒看,蹲下就來了個橫掃千軍。
四個人倒了仨,剩下那個是楊毅故意留下的,楊毅非常溫和的對他一笑,結果人家不領情,反手就要給他一拳,這下算是正中下懷,抓拳順著力道往斜下方牽引,混混立刻用姿勢詮釋了狗吃屎的真意,不等他清醒,楊毅又把他扯了回來:“沾衣十八跌!”
混混一下子被楊毅摔在地上,隨後彈起的一瞬間又被楊毅抓住繼續摔,有爬起來的想要繼續攻擊,楊毅把混混當武器給他擼趴下了,隨後又是一輪狠摔。
楊毅這種蠻力與技巧的結合,讓鈴木千夏狠狠打了個哆嗦,她有種預感,哪怕是自己,隻要被抓住,絕對免不了被摔來摔去,哪怕你自己很清醒,但是在強大的物理法則麵前,你就是個渣渣!
“楊毅君,好了請放開他們吧,再摔下去要出事了。”楊毅扔掉混混拍拍手走過來,吐出一口氣說:“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出人命,怎麼樣我家的功夫不錯吧?”鈴木千夏認真的說:“非常可怕的武技,千夏自認為不是你的對手。”
“楊毅君,能請你再去我家一次嗎,就一次。”秋山葵非常小心的問,並且把自己縮在一個垃圾桶後麵,仿佛怕楊毅會打她。她已經在這裏看了半天了,差點報警,結果接下來的一幕讓她知道了楊毅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