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4日,27歲的蘇伯東獨自一人在電影院看正在熱映的《捉妖記》。昨天晚上,已經戀愛2年的女朋友當麵跟他說要分手,原因是她需要在南州有個安安穩穩的家,結婚的時候需要在本地有套房子才有家的感覺,她所追求的蘇伯東給不了,無論蘇伯東如何哀求挽留,女友照樣是決絕地跟他分手。
蘇伯東高中畢業後當兵2年,退伍後在工廠做過工人,在物業管理公司做過保安,最近3年一直在XX銀行信用卡中心做信用卡業務員。2年前跟女朋友戀愛後,他就努力工作,希望早日買得起房,收入是比以前提高了,但是房價越來越高,拚命工作兩年還是付不起首付,最後被女朋友甩了。
蘇伯東的心被深深刺痛著,第二天吃完中午飯後,一個人去電影院在看電影。劇情還算不錯,怪不得有高票房,蘇伯東被萌萌的胡巴吸引了,暫時忘卻心中的煩惱,沉浸在電影世界裏。
看完近兩小時的電影後,蘇伯東意猶未盡,回到在城中村的住所後,打開房門,正準備上廁所,口中說著連續“胡巴胡巴”。正當他推開廁所門,正要跨步走入的時候,廁所門突然發出光亮。
蘇伯東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廁所門會突然發出光亮?這不科學呀。伸手去摸了摸,手腕直接穿過光亮,穿過光亮部分的手腕竟然看不見了,不過手腕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沒有什麼不妥呀,難道是自己的幻覺看見廁所門有光亮?
蘇伯東跨步向廁所裏麵走去,當他穿過那道光亮的時候,並不是進入了廁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山地,花草樹木甚是茂密,自己似乎是處於半山腰。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穿過那道光亮,就來到了這個地方?很快,蘇伯東感覺到絲絲的涼意。七月份正是一年當中最酷熱的時候,室外有三十五六度,就算回到住所,也有二十七八度,這裏的溫度仿佛一下子低了十多度,應該是隻有十五度左右。
這些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總不會是穿越了吧?蘇伯東也看過一些穿越小說和電視劇,但那畢竟隻是虛構出來的故事,隻要稍微正常的人是不會認為真的有穿越這回事。
這裏是什麼地方?正當蘇伯東準備叫喊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遠處傳來說話聲,那地方被樹林遮擋著。
蘇伯東循著傳出聲音的方向走去,自己很有可能是穿越了,現在情況未明,蘇伯東不敢張揚,走路的時候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音。
離發出聲音的地方越來越近,蘇伯東止步於一處濃密的矮樹邊,往下麵看去。隻見一個身穿漢服的少女,半躺在地上,神情悲憤。她前麵站著三個男人,他們身穿白色鎧甲,背後都有條細細的辮子。
蘇伯東不是曆史盲,知道這是八旗兵的服裝,背部拖著細細的辮子,更加說明了是清兵。這三個清兵色咪咪地看著半躺在地下的少女。
隻聽那少女悲憤、絕望地說道:“滿清韃子,畜生,你們都會不得好死,死後下地獄。”
一個似乎是為首的清兵獰笑著說道:“我們大清戰無不勝,是不是下地獄不是由你們漢人說了算,你這麼漂亮的花姑娘,殺了實在太可惜,本大爺先好好享用,再輪到兩個弟兄。”
他撲了過去,少女拚命掙紮,但怎麼也掙不開精銳八旗士兵的魔掌,上衣被撕下,露出那玉臂和肚兜。在他身後的另外兩名清兵,口水都流出來了,這兩人都已經脫掉了鎧甲和盔帽,隨時準備上陣,卻不敢過去搶,看樣子先前的那名清兵應該是兩人的頭目。
蘇伯東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內心十分之憤怒,滿清的暴行他大體上知道,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自己是穿越了,剛才廁所門那道光亮就是穿越之門。
“救人?還是不救呢?”兩種念頭在蘇伯東的大腦中激烈地交鋒著,對方可是三個久經沙場的八旗士兵,還有武器在手,自己就算拳腳功夫了得,以一敵三勝算也不高。況且現在隻是在另外的時空,何必多管閑事引火上身呢。
這時,少女的肚兜也被清兵頭目解下,玉體的上半身一覽無遺,她拚命地反抗,不停地哀叫著,但無濟於事。
清兵頭目粗糙的雙手在她身上蹂躪著,他獰笑道:“小美人,反抗是沒用的,你即將是我的女人了。”
一個美麗的姑娘眼看就要被野蠻的韃子糟蹋了,蘇伯東十分憤怒,但又不想以身犯險,搞不好不但救不了人,反而白白搭上自己這條性命。
“撕”的一聲,少女的褲子被清兵頭目撕下,他說了一句蘇伯東聽不懂的話,兩個清兵馬上過來按住少女的雙手,他自己脫身上的盔甲、衣服,看樣子就要對少女進行最後的糟蹋了。
“住手”
在這間不容發的時刻,蘇伯東一聲大喝,從矮樹裏現身。
三個清兵一怔,停下手來,少女慌忙地用被撕爛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身體。
“呦嗬!來了一個怪人。”
蘇伯東的衣著打扮,在幾人看來的確是怪異,留著一頭短發,身穿短袖襯衣、黑色西褲,腳穿棕色皮鞋,放在明末就是個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