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秋月也察覺到了,向皇後行個禮,皇後臉一撇,臉色很不好看,劉弘文說道:“既然,你如此想進宮,那朕就滿足你。”

“多謝皇上。”韋秋月叩謝,又向劉弘文提要求,“皇上,臣妾想讓朱多多在場作一首詩,還請皇上允許。”她想讓朱多多難看。

劉弘文點了點頭,“那就讓她來作一首吧。”

朱多多並不意外,過來給劉弘文禮裏,待太監把文房四寶擺好,朱多多走了過去,執筆便寫了一首陸遊的《臥春》

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頭黛綠,岸是透達黛綠,岸似透梅幽聞花滴大黛綠,岸似透梅幽聞花滴巢季達黛綠。

寫完之後,韋秋月一把搶到手中念起來,還念的特別大聲,她每念一句朱多多都想發笑,一旁的楊千羽,段夢琴都快看不下去了,“嫂子,你這是在笑什麼呢?

朱多多神神秘秘什麼也沒有說。不過,很快她們其中就有人發現了問題,還大聲的說了出來,“這思聽起來怎麼那麼像,

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達蠢驢,俺是驢,俺是頭驢,俺是頭大呆驢,俺是頭沒有文化的大呆驢,俺是頭沒有文化的超級大呆驢。”

聞言,韋秋月立刻爆怒,指著朱多多憤憤不平地道:“朱多多你竟然敢戲弄我!”

朱多多一臉無辜狀,心裏卻笑翻了,都快憋出內傷了,“詩是你讓我作的,現在我作了,可我沒讓你讀啊,這可不能怪我。”

劉弘文沒想到朱多多會這樣戲弄韋秋月,當然他是不可能替韋秋月說話的,其它人都用手掩嘴憋笑。韋秋月見這個狀況更生氣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出醜,恨死朱多多了,頓時產生了報複的心理,“有本事我來比彈奏?”

“我不會。”朱多多一口回絕,她真的不會。韋秋月才不管她會不會,坐到琴前便彈了起來,雖然算不上特別好,但絕對比朱多多這個不會彈的要彈的要好,一曲畢,韋秋月,挑釁地道:“來吧。”

“如此,我隻好獻醜了,請大家做好捂耳朵的準備,不然後果自負。”既然指名讓她彈,那彈就好了,然後宴席上上演了一曲,魔音,震耳欲聾、毫無章法,彈完以後,朱多多還很自豪的擺了個謝慕禮。

在場的人臉都扭曲了,隻有韋秋月高興的不得了,看著朱多多出洋相,朱多多見大家都不說話,於是問道:“怎麼大家都被我優雅的琴聲給陶醉了麼?”

韋秋月翻個了白眼,小聲的說:“真不要臉。”

朱多多當沒聽見,笑著對麵場的人說道:“要不我再給大家來一曲?”

“不必,不必。”在場的人聽後,立刻擺手。隻有段修衝她點頭,微微笑起來,不管她做任何事情,他都包容。楊千羽也被朱多多給震憾了,她姐可真有膽量,壓根就不會彈還敢獻醜,事後還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這是才她羨慕的女人,然後走到古箏前獻上一曲,這才叫真正的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