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芮雪伸手捏了下他的臉,道:“你還真是不嫌害臊的。”
“我這麼為你著想,你是不是得要犒勞犒勞我?”江津笑著,把妻子壓在床上。
夜色,深深地籠罩在榕城的上方。
蘇凡是不知道邵芮雪這邊的發展,更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此刻的情況。
和覃東陽喝著聊著,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一點。
覃東陽見霍漱清累了,便主動說:“那你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霍漱清擺擺手。
“好好伺候霍書記!”覃東陽對婉兮道。
“是,覃總!”婉兮的聲音,如樂聲一般嫋繞。
霍漱清看了她一眼,她臉上那淺淺的笑靨——
“東子,還有件事——”霍漱清道。
覃東陽正準備走,聽霍漱清這麼說,便走了過來。
“怎麼了?”覃東陽問。
霍漱清看著婉兮,對覃東陽道:“把她送走吧!”
覃東陽愣住了,婉兮也呆住了。
“漱清?你,什麼意思?”覃東陽問。
霍漱清微眯著眼,道:“你還要我說清楚嗎?”
“哦,哦,我明白,明白。”覃東陽笑了,道,“反正你在這裏也待不了多久了,我知道了。”
“東子——”霍漱清看著覃東陽。
“漱清,你放心,這事兒,我給你辦的妥妥的。曾夫人要是再怪罪,我主動再去請罪就是了。”覃東陽坐在霍漱清身邊,看著霍漱清,道。
霍漱清坐起身,對婉兮道:“你先出去,我和東子有話說。”
婉兮心裏原本有些失落,聽覃東陽這麼說,才恍然大悟,便放下心來,起身道:“那我不打擾您了。”
說完,婉兮就出去了。
“她,挺漂亮的。”霍漱清對覃東陽道。
覃東陽臉上的笑意深深,道:“那是,咱們是好兄弟,我給你選的,不會差。”
霍漱清看著覃東陽,道:“我,結婚了。你要知道這一點。”
“知道知道,小蘇也是,也很——”覃東陽忙笑著說。
“我和蘇凡之間,有了小飛的事已經夠尷尬了,你再給我整這種事出來,你是想我怎麼做?”霍漱清對覃東陽道。
“漱清,我——”覃東陽愣住了,盯著霍漱清。
“你是我兄弟,就別再給我整這種幺蛾子了。”霍漱清道,“要不然,咱們兄弟,沒得做!”
“漱清,漱清,你別這麼說,我,我也是為你好——”覃東陽解釋道。
“你為我好,就更不該做這種事。”霍漱清道。
“我知道你和小蘇之間情深意重,可是,你說你這麼忙,隻有她一個人,也不能照顧好你,是不是?你看這姑娘,才色俱佳,性格又好,你讓她幹嘛就幹嘛,她可不會讓你費神,不會——”覃東陽道。
“那你不如給我找個機器人得了,更聽話!”霍漱清道。
“漱清,我——”覃東陽說著,頓了下,“你說你,官做到這份兒上,隻有小蘇一個女人,外麵一個都沒有,你看看別人,比你小的多的多的都——”
“你覺得做官就是應該有很多女人?做的越大,就應該有更多的女人?”霍漱清打斷覃東陽的話,道。
“你也別給我上思想課,別說你,就是老齊也都——何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丈母娘給你家派的那個孫敏珺是幹嘛的嗎?”覃東陽看著霍漱清,道。
“她是蘇凡的秘書而已。”霍漱清喝了口茶,道。
“那是你把她派給了小蘇,可你丈母娘,曾夫人不是那麼安排的吧?小蘇還沒來,她就把孫敏珺派給你照顧你,你不知道你丈母娘什麼想法?”覃東陽道。
霍漱清不語。
“孫敏珺,是你丈母娘的眼線,總歸都是曾家的人。可是,這丫頭,不一樣,她隻聽我的,聽我的,就是聽你的,萬無一失。你就放心吧!不過,你說的也對,你要進京了,那我就把她帶走,免得在你事成之前再出什麼岔子。”覃東陽道。
“東子——”霍漱清放下茶杯,看著覃東陽,“想不想聽我的忠告?”
“忠告?”覃東陽看著他。
“怎麼,你現在不想聽我的?”霍漱清道。
“沒有沒有,你說你說,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覃東陽笑著道。
霍漱清淡淡笑了下,道:“東子,一個人,如果放縱自己的欲望,是不會做成大事的!”
覃東陽,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