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雖然寬敞明亮,可一下子擠進來五個男人,再大的房間也顯得有些狹小了,尤其是,加上朵瀾,六個人之間眼觀鼻鼻觀心,一時間很是沉默。朵瀾口幹舌燥地舔舔幹裂的*,想說什麼,又覺得說什麼都不恰當,隻好悶著氣不吭聲。
就連一向嘴皮子最利索,喜歡說俏皮話的香川,也不說話了,他沒辦法,這好事兒怎麼就在自己這裏戛然而止了,早知道的話,拚命也要把第二個的何卓給擠下去!
“那個,我就是上來看看……”
望月年紀最大,當然有些不自在,捂著嘴低低咳了一聲,臉上猶有不自然的*,說了個最不可信的蹩腳借口來。
倒是寒煙,一眼瞪向一邊頗有些幸災樂禍的何卓,怒道:“姓何的!你提議的,大家要上一起上,憑什麼你們幾個吃獨食啊?!”
此言一出,朵瀾皺了皺眉,不悅道:“什麼上不上的?!汲寒煙,你嘴巴裏講出來的話怎麼那麼難聽?你給我滾一邊去……”
寒煙一縮脖子,還真的“滾”過來了,一邊“滾”還一邊嘟囔著
“我還得怎麼對你好,你才覺得有意思?你居然當著一一的麵,說日子像白開水,這不是打我的臉麼?”
男人憤憤不平地控訴著,說到後來,竟然引起了其他四個人的共鳴,大家被他煽動得都有些惱怒起來,臉色都不好看。
“什麼也別說了,我看她就是閑到了!”
忽然,香川一語中的,說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引來大家的頻頻注目,此話一出,果然五個人一起陷入了思考。
“那怎麼才能不閑?”望月來和稀泥。
“我可不同意她再出去惹禍!再去招惹個什麼不開眼的男人,這分蛋糕的人可就越來越多了,到時候別說我把你們全都給攆出去!”不嗔一擰眉毛,聲音不大,卻透著深深的威脅,還挑釁一般地揚了揚下頜。
這話倒是不假,依著朵瀾那軟綿綿,一涉及男女之事就沒有主心骨的小性子,要是不嗔真的下了死令,這些個男人恐怕還真的沒啥太大機會。
“那就老老實實在家,相夫教子,一個兒子太少,就多生養幾個,孩子一多,這日子就從白開水變成烈性酒了!你說對不對,朵朵?”
香川摸著下巴,“好意”地提著建議,一時間大家競相點頭,全都死死地盯著朵瀾的小肚子,盤算著,這萬一下一個孩子的親爹是自己,父憑子貴呢!
“對個屁!汲香川我告訴你,現在科技發達了,搞不好男人也能生孩子,你要生你就自己去生,說不定我大發善心,可以給你提供一下卵.子!但是你甭想叫我再生幾個小蘿卜頭出來……”
朵瀾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氣得滿臉充上血色,說的倒是簡單,男人們哪知道女人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的辛勞和痛苦啊?!
香川倒是不怒不氣,笑嘻嘻地握住她指著自己的手,攥在手心裏,哄道:“朵朵,我們當然愛你,更心疼你的身體。可是,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自己和自己最愛的女人生的,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追求啊!”
說的倒是實情,這幾個男人,年紀越大就越喜歡孩子,要不然一一也不會被寵得上了天,簡直是五個男人的心頭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朵瀾咬著*,知道他們的渴望,雖然之前他們一直沒說,可是想再要個孩子的心情她是能感知到的。
看著她陷入沉默,不說話,幾個人都在心裏揣測著,她是否把這些話都聽進去了,朵瀾的小脾氣還是很倔強的,自己認準的道兒,一條路走到黑,別人咋說也沒用。
吸吸鼻子,朵瀾忽然可憐兮兮地抬起頭,環視了一圈,無奈道:“我從來也不吃藥,你們也不穿雨衣,我說今天可不是安全期,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