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曾經非常流行的一句話,也許你沒有聽過,沒有關係,因為我們生活在新時代。
在戰火紛飛,生不如死的時代,被人們奉為經典;在偶像權威被無限放大的年代,人們避之如疾;在日新月異的變革時代,人民辯證的看待其對錯。
今天當有人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態度是輕飄飄的,甚至有的人,態度隻有一個字!
所幸,這是一個自我的、疲憊的時代,隻要你活著,一切都無所謂了。
說到這裏我想我不用太多地介紹了,你們已經知道我的產地了,絕對國貨。
我叫陳小豆,你也許會笑,那一定有陳大豆了,可惜沒有。據說我曾經有過幾個哥哥或者姐姐,他們充分預料到苦難,堅持不來這個世界。因此,老人給了我一個好養活的名字,陳小豆品牌跟了我整整28年。還有需要補充的是我的生產批號19781230。
回憶起自己這近30年的生命,一切都那麼快、那麼多、那麼深刻,一時半會都不知如何表述。
高速發展的經濟,琳琅滿目的商品,時刻變化的生活,日趨個性的思想,無限可能的未來。
也許我的描述還是不夠準確,這隻是我的些許體會。
經常聽到父輩和我說,我是生活在蜜糖時代,從沒遭受過生活的苦難,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緊接著就是想當年……
相對的,絕對是相對的。我也曾經曆過一年吃一次肉的日子。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脈搏,跳動的不是恒久的穩定,總有不和諧的音符。他們何嚐知道我對他們那個時代的向往,不為別的,隻為人和人之間的那殘存的單純。
可我還是幸福的,我趕上了這個國家發生的一係列巨大變化。在我出生的那年改革開放邁開了自己的第一步;我趕上了義務教育,雖然我直到87年才上小學一年級;高中的生活不緊不慢,學習中等的我又趕上了擴招,輕鬆的走進大學;經過大學四年的熏,順利畢業走進了一家國企,如今過著較為舒適的生活。不是頭班就是末班,生活這趟列車,從未拋棄過我。
所以,目前我對自己的生活還算滿意,暗自感激自己活在一個新時代。
女人常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她們一定沒聽過“兩個男人沒好話,三個女人比奶大”。我承認男人不咋地,但別掛在女人嘴上,大家彼此彼此。
住在兩人間的集體宿舍,同宿舍的家夥姓焦,單字楠,同年來的,比我小2歲。剛來的時候彼此不熟,很是客氣,成了朋友,話就多了起來。由於他的姓氏我給他起了外號。
這個世界很是公平,骨子裏的壞脾氣被他發現了,“豆激眼”成了我外號。
我們在一起真的應了那句話,兩個男人沒好話。
“最近咱們單位來了一個小妞,美的冒泡哦!”焦楠和我說道。
“真的啊,我怎麼沒有發現啊?那個部門的,有沒有問清楚啊,如果合適的話,咱兄弟犧牲一下色相,交流一下。嘿嘿……”聽了他的話,我的興頭被勾了上來。
“當然,我已經掃聽清楚了,人事部的,叫劉妍。大學本科畢業,學管理的,身高一米七,瓜子臉,雙眼皮兒,聽說是單身。”
“切!你小子不是常說隻要沒有結婚就有機會麼,管她單身不單身幹嗎。是不是上次搞的那個妞是有夫之婦啊,難怪你上個月不怎麼出門那。”
“靠!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上次是夠倒黴的,那個妞玩劈叉,腳踩兩支船。不說這個了,說多了就是眼淚。”焦楠一臉的倒黴相,語氣有些沮喪,不過馬上又好了起來。“劉妍那妞那是相當的不錯,相貌相當的好,皮膚相當的白,胸相當的大,屁股相當的翹,腰相當的細,總之我是相當的動心。”
“哈哈,你小子動心,鬼才信。”
焦楠這個家夥長相不錯,家裏又有錢,又生在一個好時代,從不見他認認真真的談戀愛。我常開玩笑說老天不開眼,讓這個禍害還活著。他卻說人不風流枉少年,禍害一千年。
“嘿嘿,我是動心怎麼了,不但動心我還要動手,從心動到行動,不但要動,而且要大動。動得她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算了,這次讓哥哥我動動吧,哥還是處男呢。”
“嘔……”不但出聲,焦楠還誇張的撫著自己的胸口。“主啊!上帝啊!拿雷劈死我吧,太無恥了。”
忘記了,這家夥知道我一些過去。
“實話實說,我可真是今年的最後一個處男,從去年年底到現在我絕對過的是處男一樣的生活。”說起來有點喪氣,和女朋友分手半年多了,到現在也沒有迎來我的第二春。
“哦,不對吧,好像某人前段時間還看電影,似乎還有些特別的聲音從你的房間傳出來哦,還有某人似乎有個充氣娃娃。”說完了,焦楠一臉淫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