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耿八爺說:“好啦,出發吧。我們此去黔東南的岑鞏縣,還有很長一段路呢,那邊我已經安排了人接應我們,所有的設備和工具他們都準備好了……”
夏初的小山村的清晨,還籠罩在一層朦朦朧朧的朝霧裏,沉沉地熟睡,村子裏偶爾響起一聲狗吠,接著是雄雞報曉的聲音此起彼伏。四合院門口停著兩輛金杯車,耿八爺的徒弟薛誌勇安排我們上車,我看到耿八爺帶了幾個徒弟,還有那個馬公子,上了前麵一輛車裏,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的老婆那個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女人陸嬌嬌以及他的孫女青春甜美的耿雪玲竟也一同前往,難道幹這樣的事女人也敢去?那我還怕什麼呢,不過話說回來,有耿雪玲這樣的美少女同行,一路上還真是不會乏味,還有那個陸嬌嬌,一副風**,光著看看她那對**就能讓人臉紅心跳的興奮不已,雖然說不能夠怎麼著,但最起碼也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當然,這樣的念頭,我隻能在心裏想想,萬萬不可說出來的。
我們其他人就坐後麵的一輛車,開車的是薛誌勇。
兩輛車一前一後,迎著晨霧,開出了小村子,駛向大路,朝著貴州方向出發。高個子劉青山坐在副駕駛室,腰裏必著個隨身聽,耳朵裏塞了個耳塞,在聽歌;坐第一排的張仕虎和曾雲嘀嘀咕咕海闊天空瞎侃海吹,其餘的人起得早,都在靠在椅背上補瞌睡,我和老三,還有何文武坐在最後一排,何文武睡得死沉死沉,老三則拿著他的諾基亞手機玩貪食蛇的遊戲,我閑得無聊,拿出一本破舊的雜誌翻看,漸漸的也昏昏睡去。
一路無話,除了停車吃飯和解手,車子一直在路上行駛,耿八爺的幾個徒弟輪流著開車,經過兩天一夜的長途跋涉,終於於第二天晚上七八點時分到了黔東南的岑鞏縣城,耿八爺的人早為我們準備了飯菜,給我們在旅館準備了房間。在街頭的飯館吃過飯後,錢盛和胡成龍去泡澡,而其他人都呆在旅館裏,有的在打牌,有的在睡覺,我和老三走出旅館,準備到街上逛逛,好好領略一番這個縣城的夜景。
我和老三在岑鞏縣城四處溜逛了一圈,看到街邊有一家賣當地民族特色飾品的小店,遂進門去看,這個多民族的縣城,各種少數民族的服飾、手工製品、樂器等小店內應有盡有,在所有物品的裏欄隱蔽處,擺放著幾把長短不一的刀具。老三拿起一把有皮質刀鞘、把兒鎏金的匕首,抽出來,匕首的雙刃泛著寒光,老三用手摸了摸約六七寸的匕首,問店家:“這匕首快嗎?”店家忙說:“快呢,快呢,是最好的防身刀具了,一般都是不允許賣的……”老三滿意地挑了兩把,討價還價買下了,遞一把給我說:“喏,藏身上防身用吧。”我接過匕首,當即抽出皮帶,將匕首的刀鞘套進去,必在了褲腰上。
第二天,我們繼續上路,不過,這次增加了一輛麵包車,車裏塞滿了各種盜墓所需的工具和食品等物,全都是耿八爺在岑鞏的人事先準備好了的。兩輛金杯車和一輛麵包車在崇山峻嶺間顛簸著,沿著蜿蜒盤旋的山間公路,行駛了七八個小時,我被顛得暈頭轉向,頭痛欲裂,直到下午四點多,車子才停了下來。我走下車來,看到這是一個相對落後的小鎮,街道是坑坑窪窪的土路,街邊的房屋也是土木結構的瓦房,放眼看去,僅僅有三四座並不高的磚房,夾在在破敗的土瓦房裏,猶如鶴立雞群。今天不是集市,所以沒有幾個人,街邊的小店裏擺著落滿灰塵的小百貨,賣涼粉的婦女坐在凳子上打瞌睡,幾個頑皮的穿著襤褸的小孩子,光著腳,扛著木棍在打鬧,看到我們的車子停下來,都跑過來看熱鬧,我發現整個街道上除了停著一架鏽跡斑斑不知還能不能開的拖拉機外,就是幾輛快要散架的馬車,怪不得這些小孩子看到我們的車子會這麼興奮;在開裂的土牆上,用石灰刷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護林防火,人人有責”,下麵落款是四通鎮林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