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啞啞在孤兒院長大。到十八歲的時候,我們就出了孤兒院自謀生路去了。
我和啞啞無親可投,無路可去,就選擇了去參軍,由於我的左手臂有一塊向符紋一樣的胎記,入隊出了點問題,但後來我們福利院院長跟那排長解釋了一幡。那排長勉為其難的讓我入了隊。
在隊裏呆了兩年就到了退伍時期,啞啞就退了伍,退了伍我也不知道幹什麼,所以我就留在隊裏。
啞啞走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大哥,我先走了!先在外麵混出個名堂,等你出來我就開勞斯萊斯來接你。)啞啞緊緊的抱著我。
(啞啞,大老爺們的哭什麼哭,又不是以後見不到著麵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到了外麵萬事小心,我們沒依沒靠的,凡事都要學會忍耐知道嗎,回去幫我向院長問好!有事的話就找他商量。)
啞啞恩了一聲就流著淚走了。看著喬華的背影,想起啞啞從小和我一起長到大的種種事跡,淚水在我眼中打轉,心想“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啞啞我們遲早會在見的”
就這樣又過去了四年,在軍隊也就混出了個三級士官,在當士官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我們的軍隊是靠山而建,聽村裏的老人講民國時期,軍隊所在的位置以前是個亂站崗,軍隊為
什麼建在亂站崗上,誰也不知道,而且晚上我們經過廁所的時候,時不時的聽到好象有人在哭似的聲音,聲音向是山上傳來的,我們的軍舍就建在山下,我們老兵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至於那些
新兵,剛來還不習慣,上廁所還硬拉著兩三個人去。山角每十五米就有一個崗位,每個崗位都由兩個老兵把守,為了防止逃兵和特殊情況,每年都有幾個逃兵,受不了軍隊的訓練而逃跑,抓住了都
實行除名處理。站崗的老兵,有些膽子大的老兵還會上山找找那哭似的聲音到底是那裏發出的。
直到有天晚上山上發生了事件,就在也沒有人敢在晚上上山了,那天是由我和小劉一起站崗的,小劉是入伍第二年的老兵,老家是四川綿羊的,都說四川人吃辣膽子大。
(賢哥,你說這世界真的有鬼嗎?)小劉看著我說到。
(耳聽為虛,眼見未必也是真的,要說有也是心裏有而已,我們軍人怎麼可以相信這些封建迷信呢)我假裝一本正經的說到。
小劉驚訝的看著我,對我樹起了大拇指。(呦,賢哥,都不知道你是無神論者啊。)
我看著小劉的表情實在忍不住笑意,撲的一聲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劉頓時就明白了,也跟著我哈哈大笑。
就在我們笑的同時,旁邊的草籠裏突然“裟裟”做響,“噓”我對小劉做了一個手勢,小劉頓時就停止了笑聲,我們兩手裏端起手中的95式突擊步槍,慢慢的向那那一群草堆走去,由於我們站崗
的位置偏巧正好是山下,“嗚嗚”那股向似女人哭似的聲音偏巧也在這時響起,我們兩頓時被嚇的不輕,暫時性的傻站在那裏,都不敢靠近那草堆。
(賢哥,你不是無神論者嗎,無神論者因該不怕這些東西吧,過去瞧瞧啊。嘿嘿)小劉笑著對我說。
(誰說無神論者就不能怕鬼神啊的,在說了毛爺爺說過,拜佛不等於迷信,那是對我們中國宗教曆史的一種尊重。)我又假裝正經的說到。
(好了,賢哥別動不動就是一大堆道理,都聽逆了。)小劉甩來一個白眼。
看著小劉的白眼,心中的無名之火頓時燒起,被一個才當二年的小兵看不起,心裏極度不爽,直接往那草堆走了過去,一腳踢了過去,“蹭蹭”突然一隻黑貓從草堆裏跳了出來,心理沒有準備,
被黑貓的突如其來嚇了跳,整個人都僵持在那裏,小劉也是被嚇了一大跳,然後一看隻是貓,就穩定了情緒,我則被嚇的僵持在那裏,一個人在山上夜黑風高的突然被嚇的那種感覺是比見鬼還恐怖
的,雖然沒見過鬼,但是的確很恐怖,我僵硬的轉過頭,僵硬的臉上硬是擠出一副笑容,臉笑肉不笑的,簡直比哭還難看。(哈----哈----哈哈原--原-原原來是隻貓啊,嚇--嚇我一跳。)我的
確被嚇的不輕,說起話都一字一頓的。
小劉也被嚇的不輕,鬆了一空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也跟著座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有心髒病的這樣來幾嚇絕對倒地起不來了,這好比是人嚇人也會嚇死人,小劉又站了起來往山角跑去。(你
去那裏啊?)我驚魂未定的問到。
(人有三急,剛才差點被嚇的出來了。)小劉邊跑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