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是個商人,雖然今天是奔著找女兒的態度來的,但是誰承想竟然遇上了一趟好事。商人重利其實一點也不假,此刻的雪雁分分鍾都想問清楚如何讓自己的半坡酒館盈利。
楊易怎麼可能不知道雪雁的那點小心眼。雖然雪雁的年齡比自己大,但是論社會閱曆還是差點。
侯爺抓住的就是這個核心,這才邀請雪雁。
司徒雲同樣是商人,但是比起雪雁就強多了,見過的世麵很多,想來侯爺應該是想用利益來控製。
果不其然,楊易用的就是這一招。
雪雁隻看重利益,所以楊易就給她最大的利益。
原以為自己要靠半坡酒館發家致富,誰承想來了一個司徒雲,加上李清蓮。半坡酒館可以說已經沒多大用處了。但是雪雁是尤憐的娘親,也算是未來程處默的丈母娘,多少還有些關係。
加上自己想要找一個稍微可靠一點的人,所以雪雁是必不可少的關鍵。
雪雁聽著侯爺信心十足的語氣,心裏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不過轉而一想,難不成是要將半坡酒館盤下來,作為寶月樓的產業?這可不行,這酒館是死去的丈夫留給自己的東西,萬死不能轉讓。
“侯爺想要吞並我的酒館?”雪雁有些謹慎的問道。
楊易聞言,暗自歎氣。這女人為何總是有一種先發製人的感覺。一個個小小的半坡酒館,而今楊易還真是看不上。
不過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是表麵上還是笑著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本侯爺隻是想讓你半坡酒館承擔生產袖珍女兒紅的任務。每天生產的酒水你們可以抽取兩成自己賣,所得的銀子歸你所有。如何?”
“這……”司徒雲微微皺了皺眉,若是如此,成本又該如何?
一邊的李清蓮也是有些怪異的看著楊易,難不成侯爺犯糊塗了?
不過雪雁心裏已經樂開了花,總之這件事情是件好事,對於酒館非常的好。
但是承了侯爺如此大的情,雪雁總是感覺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侯爺,你這是……”雪雁尷尬的吞吐道。
“無妨,這每天兩成的酒水你自己賣,但是需要向寶月樓支付一定的銀子,作為原料錢。”楊易擺了擺手,明白在場每個人的心思,當下道。
司徒雲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楊易這樣的處理方法。一邊的李清蓮低頭算了算,也露出了笑容。
雪雁一聽,眼睛瞬間薛亮,如此自己的心裏也好受一些不是。
“既然小侯爺信得過我,那雪雁就答應了。”
楊易嗬嗬一笑,四人舉杯相碰。這件事情算是應承下來了。
在寶月樓待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看著外麵的天色也漸漸的有些昏暗。
楊易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館上了馬車。雖然寶月樓的酒水一般,但是喝多了還是有點眩暈的感覺,何況侯爺這體質本來就對酒水無抵抗力。
躺在馬車上,一搖一晃的著實有些暈。
揭開簾子一看,大街上竟然有賣糖葫蘆的老翁。
“柱子,給本侯爺去賣兩串糖葫蘆解救。”楊易掏出了一顆碎銀子扔給了柱子。
柱子停下馬車連忙買了糖葫蘆遞給了楊易。
楊易拿著糖葫蘆重新坐回馬車,美美的咬了一口。這酸爽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啊。
侯爺的麵部都有點抽筋的感覺,不過一股腦的酒氣似乎揮發了許多,神智清楚了許多。
馬車搖搖晃晃的出了長安,感覺一下子空寂了許多,周圍的空氣也有些涼爽。
侯爺昏昏欲睡,腦袋隨著馬車的晃動左右搖擺。
進了石橋鎮,柱子趕著馬車趕緊的回到了侯府。
停下馬車揭開簾子一看,侯爺已經睡著了,睡姿很是難看。
柱子撲哧一笑,又忍住了。招呼上門口的了塵將侯爺家下了馬車,由了塵扛著楊易鑽進了院子。
進了內院,了塵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建築,被侯爺稱之為是別墅的地方。
“夫人,侯爺喝醉了。”了塵是個大和尚,沒有楊易在場也不敢擅自進去,隻能在門口喊。
三個女人此刻正在一樓的火炕上玩鬧,聽著外麵了塵的叫喊聲,連忙下了炕柯凝皺著眉,滿臉的心疼,一邊穿鞋,一邊道:“怎麼又喝醉了,難不成忘了自己的身板好了沒幾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