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個人踏著夜色來到最後一個人的家——金哲家,也是最令人擔心的室友家,因為他家距離學校最遠,而且父母常年在國外工作,通常隻有金哲自己一人居住。他本人上大學後也很少回來,房子不怕住就怕閑,時間久了那些黑暗世界的居民會主動到這裏落腳。這裏人氣最弱也是最容易被纏身的人。
因為父母在國外工作體麵,家庭條件自然優越,A市的別墅比其它一線城市又便宜許多,故稍微有點錢的都會買個別墅。金哲住在一檔次頗高的別墅區,別墅之間距離較遠,每幢房子加上庭院之間都有個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這種劃分按理說在我們國家是不允許的,可是房地產老板們既有錢又有勢,再難批的條子都能整下來,所以這裏的別墅更是價格不菲。獨立成樓的別墅孤零零的立在地上,就像走丟的小孩子。
這種規劃布局宇文無極不太喜歡,住在這種地方跟鄰居能有交集麼?都說遠親不如近鄰,現在的人連鄰居都不認識了,真是可悲。宇文無極走在寬廣的柏油路上心裏嘀咕著。
“無極,我們到了。”,王海濤的一句話把宇文無極的思緒拉了回來。
兩人駐足片刻,看著昏暗一片的金哲家,王海濤問道:“他家怎麼死氣沉沉的?他不在家吧......我先給寢室人打電話問問他是不是回去了。”。
宇文無極抬手製止,“不可能,我感覺得到他的氣息。”,宇文無極閉上眼睛,仔細的搜尋空氣中金哲留下的氣息。今天的風力不大加之人煙稀少來往的車輛也不多,空氣中金哲的殘留氣息還是有的,雖然隻有那麼一點點,這也足夠了。他就在家裏!
‘叮咚!叮咚!’
門鈴聲反複回蕩在夜空之中,讓這個不安分的夜更加詭異。無論門鈴如何尖叫,還是沒有任何人來開門。
‘當當當!!!’,“金哲開門!!!”,宇文無極邊砸門邊衝著窗戶大喊。
“你確定他一定在家?”,王海濤質疑的趴在圍牆上,往裏麵張望著,回過頭問宇文無極道。
“不可能,他一定在家。糟糕!一定出事了!”,宇文無極忽然預感到屋裏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兩個人圍著屋子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能進去的地方。
“咱國家的防盜措施真是一流,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王海濤急道。
宇文無極用力敲了敲厚實的鋼製防盜門,別說用撬,估計爆破都炸不來。“沒辦法,最近怎麼老是逼我使用絕招!以後的劇情還怎麼發展!”。他轉身對王海濤說:“海濤,一會你就在這裏看好我的肉身,無論如何都不得離開我,知道麼?記住,我醒來之前,誰都不能動我。”。
“看著肉身?”,這個詞讓王海濤一頭霧水。
“別問那麼多了,以後再說!聽我的話。”
王海濤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平時宇文無極在大家心目中就是沉穩幹練,未曾想麵對這種事件他依舊能夠成為大家的依靠,現在宇文無極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王海濤對宇文無極的話必須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