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躲不過,那就戰吧!隻要一交手,就知有沒有。宇文無極看穿了張飛鵬的出招套路,說是套路其實根本沒有套路。對付這種不會路數的人很簡單,就像跟不會喝酒的人拚酒一樣。
“張飛鵬你認輸吧,我不想為難你。”,未曾想宇文無極竟收了招式,已無意再戰。
“開什麼玩笑!打了我幾下就讓我認輸?”,張飛鵬不管三七二十直接衝向宇文無極,這次他拚盡全力掄出一拳,勢要把宇文無極一擊擊倒。
宇文無極冷笑一聲,側身一躲一手抓住對方的胳膊向前一送,朝著張飛鵬的後脖子一記手刀劈下,張飛鵬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眼珠子一翻白暈倒在地。
好戲總是太過短暫,方才還期盼著一場大戰,沒想到一招之內解決了戰鬥。
“大飛哥!”,眾小弟一看老大暈倒不起連忙上去攙扶。
“放心吧,他沒事,隻是暈過去了。”,宇文無極拉著李雯:“李雯,我們回去吧,估計他們要到了。”。宇文無極走了幾步回頭對張飛鵬的幾個小弟說道:“等他醒了別忘了提醒他,承諾的事情一定要兌現,不然真不配做老大,也不配做個男人了。”。
李雯看著宇文無極嘴角的淤青心中很是心疼,不停的用嘴吹著香氣:“傷口疼不疼?呼,呼......”。
“沒事啊!這點小傷算什麼?我身上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呢。”,宇文無極用手指甲刮了刮嘴角的血痂。
“你剛才說他們要來了什麼意思?”。
“你知道剛才橋洞裏被欺負的女生是誰麼?”,宇文無極反問道。
李雯當時在遠處自然沒看到是誰,等她靠近對方也逃走了,“是誰啊?”。
“廖妍彥。”
“是她啊!這個張飛鵬真是膽肥了,連廖妍彥都敢動。”
“人瘋了什麼做不出來。所以說廖妍彥逃走了會有兩個可能性,一個是報警一個是叫人。憑她的個性和身份報警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是去叫保鏢來了,這下也夠張飛鵬那幾個小子受的了。這樣也好,讓這些家夥好好受受教育。”,宇文無極掏出身上的煙盒,發現因為剛才劇烈運動煙盒已經皺皺巴巴的,連裏麵的香煙都彎彎曲曲的,不過還好沒有斷開。對於煙民來說,有時候隻要是能冒煙兒的東西都能往嘴裏塞。宇文無極取出一根香煙捋了捋放到嘴邊。
李雯跟大多數女生一樣不喜歡男人抽煙,宇文無極心裏煩悶的時候有情可原,現在勝利歸來又為什麼要抽煙?不禁問道:“幹嘛又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