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冬瓜道:“你究竟想問什麼?”
多情道:“我這位搞藝術的朋友很帥,他遇見一個信仰狂熱的老婦人,那個老婦人信仰狂熱到去過這一帶所有的廟裏燒過香,可是連她也沒聽說過有孔子廟。”
路冬瓜道:“你們都想找到那個乞丐?”
三人點頭。
路冬瓜問:“能不能給個理由先?”
多情道:“我是文曲星下凡,我肩負老唐朝殷切的希望,可是我連我純潔無暇的小潘潘都保護不了,她被教授們一次又一次攻陷,我彷徨,我呐喊,卻又被幾個食堂大媽打得吐血而歸,好不容易熬成了名捕,卻又遇到經濟危機,麵臨下崗的威脅,我已經出離了憤怒,並深味這非人間的悲涼,我一定要找到他,為我,為千千萬萬我這樣憤怒的人指出一條通向光明的道路,在那光明的所在,人們坦誠相見絕不裝逼。”
路冬瓜指指香豔,問:“你呢?”
香豔道:“此次事關恒山派存亡大計,具體的不方便跟大叔你說。”
路冬瓜又指指蕭十郎,問:“你又找他做什麼?”
蕭十郎道:“我的初戀被女中豪傑無情地摧毀,我的行為藝術連貪官的皮毛都比不上,我遇到了從藝二十年來最嚴重的精神危機,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
路冬瓜這才鬆了口氣,道:“好,隻要你們不是為了做生意找他,找他後不會與我形成競爭,不會影響我發財就行。”
多情問:“他在哪裏?”
路冬瓜道:“孔子廟。”
多情問:“孔子廟在哪裏?”
路冬瓜道:“就在這裏。我這個人雖然自己不是人才,卻很愛才,因為我知道,現在這個年代最缺的就是人才,他給我一個創意,我就像供佛一樣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