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切都是夢的話,那麼請趕快醒來吧。
曾經那一層不變,平淡無奇的生活,就在這一刻一去不複返了嗎..
腳已經開始顫抖了,就連空氣當中的氣氛也變得充滿了血腥的氣味,凝重不堪,讓人窒息。
對於周圍一聲聲驚恐的叫聲已經是完全自動屏蔽了一樣,就這樣沉睡下去的話或許會更好。
“小悠,路上注意安全,早點回家。”那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那是母親每天早晨在自己出門前溫柔的叮囑。
父母離異,單單靠自己一個人支持起家庭,沒日沒夜的打工,把自己撫養長大,這樣的母親是多麼偉大。
“不行,不能夠在這裏害怕,我一定要回去,不能夠丟下母親一個人!”
“我來和你玩!”略帶顫抖的話語中充滿著堅定之意,深邃的眼眸沒有絲毫迷茫。夏行悠鼓起了全部的勇氣,向前邁出了步伐。
時間追溯到半個小時前。
原本還在重複著每日平淡無奇的生活,突然夏行悠隻感覺眼前一黑,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周圍的景色完全變了,一片雪白的世界。
不過教室的課桌椅倒是全部都在,然而站在講台上麵的此時已經不再是老師,而是一具森森白骨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裏是哪裏,我們剛剛不是在教室裏麵嗎?!”
咻!
隻聽見一個聲音從自己耳邊快速拂過一樣,剛剛說話的兩名學生胸口突然被穿透了一個巨大的洞,兩人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雙眼睛已經毫無血色,整個人向後傾倒了下去。
血噴濺了出來,把周圍的人臉上和身上都染上了鮮血。
所有人都是一愣,緊接著爆發出了巨大的驚恐聲音,嚇的全都是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遇見這種情況,別說是女生了,就連男生也基本都不知所措了,並不是不想大叫出來,而是有些人已經害怕的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來玩吧。”
這時一直坐在講台前的那具森白的骷髏突然是開口說話了,所有人從剛剛的驚恐當中全部都停止了尖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詫異和驚慌的表情看著那具骷髏。那是生物課用來研究學習的人形骷髏道具。
“來玩吧。”人形骷髏再次說話,重複著剛才的話語,此時桌子上多出了許多撲克,無規則的散落在桌子上。
“怎麼回事?”
“它的意思是叫我們過去陪它玩撲克嗎?”
“誰會去啊,萬一在發生剛剛的事情怎麼辦?”
“來玩吧!”骷髏的話語突然變得大聲而且凶狠了起來,所有人都是嚇的全身不禁一顫。
“喂,沒搞錯吧,我不是在做夢啊!”
“我要回家,我受不了了!”
已經有人接近崩潰的邊緣了,一邊大聲尖叫著,一邊在這空白一片的世界開始奔跑著。
砰!
砰!
清脆的聲音響起,剛剛驚慌失措的人身體被穿透了一個大洞,倒了下去。
“大家不要動!”一個聲音大聲的響起,傳遍了所有人的耳中。這一聲就像是鎮定劑一樣,所有人原本焦慮的心稍微的緩和了一點,然後全部都把目光轉向那個聲音傳出的方向去。
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班上的體育委員,鄧誠。
平時在班上為人也是十分豪爽,和大家都很合得來,都是朋友。
“別隨便亂動,亂動的話就是那個下場。”鄧誠說完其他人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那已經死去的同學身上,肚子裏不禁一陣反胃,不過還是拚命的強忍住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其他的人好像是已經把鄧誠當做了救命稻草一樣,紛紛投去期望的目光。
不過鄧誠哪裏又知道該如此是好,遇見這種情況任憑誰都冷靜不下來吧。不過如果真的按照那個骷髏所說的話,陪它玩遊戲或許是有一條生路的,反之就是死。既然如此還不如試一試,鄧誠是這麼想的。
雖然他也很害怕,但是還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氣。
“我來。”
鄧誠說完,骷髏點了點頭,然後從那些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撲克來。
“是叫我去抽嗎,好吧。”鄧誠慢慢的朝著桌子走了過去,其他的人都是把目光集中在鄧誠的身上。
骷髏空洞的眼神就這麼看著鄧誠,森白的手上抓著一張剛剛摸的牌,鄧誠顫抖著手慢慢的靠近桌子,眼前的那些花紋背麵的撲克就像是迷宮一樣要把他抓進去一樣,讓他深陷其中。
「抽的牌比代理人大即為獲勝」桌子上寫著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