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玄還沒說話，林小青就一副愧疚心虛的樣子低頭對他說著，自覺歪曲著非兒的話意。
“少演戲了，林小青如果你真心對皇上好，我淩非兒自當為你們祝福，但你卻是那樣的蛇蠍惡魔，皇上，這個女人其實不是別人，她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鬼魅出身，隻是借用青兒姑娘的皮肉出來作惡，等她吸食人氣恢複功力，不但整個閻國就是整個世界都將被她控製……”
聽她厚臉這樣說，雖然開始非兒確實是心中不悅針對她，但後麵她的罪行。雖然知道眾人跟前不能說出謠言惑眾的話，但這個女人讓她再也難以平靜下去。
毫不客氣對著端木玄說落著她的嘴臉，聲音之大足以讓全場的百姓和百官都能聽到。
“皇上，沒有這樣的事，皇上。青兒到底是怎樣的人，我想皇上應該最了解。她明顯是妒忌才這樣中傷妾身，皇上呀，你可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呀，皇上，妾身怎麼會是妖怪呢？如果是，這麼多天，這些人不都被妾身吃了，怎麼還都好好的，皇上。”
看很多人因非兒的話自覺警惕看向她，林小青更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悲切向端木玄哭著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是嗎？那你敢當著大家麵，再次淋下狗血嗎？”
看她依然硬撐演戲的樣子，非兒已經感覺出她的氣息很微弱。那麼說，她現在是拚命壓製自己，潛藏自己的能力。那麼應該最近沒吸食什麼人的精元，既然這樣應該她身邊已沒什麼可依靠信任的人。
當時就氣憤對她再是提出條件。
“我……”
聽她這樣說，林小青眼中明顯慌亂。非兒看得清楚，再次對端木玄提議。
“皇上，如果她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無辜，就這次，如果她同樣無辜，非兒寧願以死跟她道歉。”
“好了，你們兩都不要說了。一個天女一個貴妃大庭廣眾之下爭吵成何體統，還說出淋狗血這樣的無稽之談。非兒，朕知道是朕負了你，如果有什麼怨言衝朕來就好，哪怕你要離開也好，朕絕不阻攔你。但不要這樣中傷一再傷害青兒好嗎？”
非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端木玄怒聲打斷。
氣惱斥責著她們，然後看著非兒愧疚無奈說著，後麵的話雖然是求饒但他的話卻讓非兒的心瞬間破碎。
他的靠近，她已經暗把法力向他釋放。依然讓他還了神智，如今他的話還是讓她心自覺破碎。沉痛退後了步，含淚哀怨看著他，許久才喃喃低道。
“皇上，既然皇上這樣說了，非兒也沒什麼好說的，非兒隻有一句想問。”
“問吧。”她的眼神讓端木玄沒來由慌亂。
不可否認當時他看上她就有她和青兒很象的因素，如今聽她這樣說，心中還是沒來由堵的慌亂，也直到此他才發現，其實兩個女人他都一樣的舍不得，同樣的在意。
“皇上心中，非兒隻是青兒姑娘的替身嗎？”
枯澀一笑，非兒毫不客氣向他問著，嘴角卻帶著淒美的淺笑，其實她的心已經直到答案但還是希望聽他親口說出來。也許聽他親口說出，她才會真的死心。
“朕……”看著眼前哀怨含淚的眸子，絕望悲痛的容顏，端木玄竟一時難以回答。
“很難回答嗎？皇上，這就是雲王離開前你對非兒的承諾和誓言，如今卻敵不過“故人”二字，嗬嗬……”
他的遲疑，但手邊依然環著別的女人的腰肢，甚至動手把她向他那邊緊了緊。就這一行動，非兒就已知道一切。
強笑淒美看著他淡問，看他隻是繃緊一張臉沉默的樣子。更是苦笑反問，後麵更是放肆淒苦大笑自己的愚蠢。
雖然如此，她的心卻恨不起他來。
現在她不得不知道實情，就算林小青不是妖怪，自己在他心中也比不上她。心如此疼痛，痛的她真想就此離開遠走。可師傅，還有整個閻國那些無辜的百姓的安寧，她真的難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