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別怪我多事,現在天香是陸府的榮耀,若是我不出手,你這兒媳婦定然會糊弄天香,弄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嫁妝過去,到時候丟臉的還不是陸家啊!”方老夫人說著軟話,畢竟陸天香還要繼續在這裏住著。
陸老夫人擠出笑容,說道:“姐姐說的是,不能丟了香姐兒的臉麵。”那些常年不來往的勳貴現在又開始往陸府送禮,這都是衝著陸天香成為四皇子妃而來的。
“那我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香姐兒就勞煩姐姐多費心了。我畢竟是外姓人,頂多出頭收回被占的嫁妝,其他的事情就不好插手了。”方老夫人謙虛說道,知道什麼時候硬,什麼時候軟。
“姐姐放心吧,我是香姐兒的祖母,自然不會虧待了她。當年送香姐兒去普陀寺,也是不得已為之。在府裏,我雖然可以看護著她,但畢竟有疏忽的時候,在普陀寺雖然清苦,但至少安全,可以平安長大。”陸老夫人感慨說道。
方老夫人不得不承認陸老夫人做好的好,若是香姐兒不出來,他們方家也不會得到香姐兒的幫助,重新起複。這一點她還要感謝陸老夫人。這個陸府,除了這個陸老婆子還有幾分真心對香姐兒,其他的根本就是虛情假意。
“香姐兒聰慧,明白您的苦心,曾經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說你對她的萬般好。”方老夫人附和說道,這也次她所有炮火全部對向戚氏,並沒有為難陸老夫人的原因之一。
不知不覺到了大長公主的壽宴,陸天香自然在受邀之列,得到大長公主的喜愛歡迎。周瑾玉自然也來了,略施小計,陸天香在院子裏迷路了,看到了前麵背對著她的玄衣男子。
周瑾玉轉頭,輕聲道:“天香!”
陸天香翻翻白眼,反問道:“現在終於肯見認我了,四皇子?戒嗔?”
周瑾玉吃驚,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就不告訴你。”陸天香嗔道,“誰叫你一走了之,害得我為你擔心。”
陸天香轉身就要離開,但被戒嗔抱住了,說道:“別走,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哎呦,你不是和尚嘛?怎麼犯了色戒還不動聲色?”陸天香撅著嘴巴反問道。
“師傅說了我塵緣未了,讓我還俗了。我說過保護你的,我做到了。我再也不讓別人欺負你,相信我天香。”周瑾玉緊緊抱著陸天香,“當年我看到你被人欺負,我不能為你出氣,恨自己沒用,所以我要變強,隻有成為最強的男人,我就能保護你,所以父皇找到了我,我答應他,下山了,但父皇說,你沒有經過考驗,是不會同意我們的婚事的。父皇查了你的事情,終於同意了,所以才有賜婚。”
陸天香不出聲,所有的害怕和委屈在聽到戒嗔的話之後,全部成為淚水,嘩嘩流下來。
感覺到陸天香的抽噎,周瑾玉再次用力緊緊抱著她,再也不會放開。
三年半後,陸天香及笄之後,就被周瑾玉急急忙忙娶回了家,十裏紅妝,羨煞旁人,尤其是陸天麗撕了不知多少個帕子,摔了不少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