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座殿中,靜待佳音。
在國宮中,小雪臉色平靜的坐在朝堂之上,靜靜的等待著玄虛子的歸來。她知曉,玄虛子手段尺有,固並不擔心。再者,還有自己,最不濟,有果果這尊大神,莫說幾個修士,就是大能來了,也依然不懼。
歡呼雀躍,大勝歸來。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群臣大喜於色,個個都崇拜的看著長生的第一軍團長,這是強勢,這是強者的代表,這是整個長生國的驕傲。
風雨漂搖,表相有異。
見眾人圍繞著玄虛子,表相看似長生第一軍團長無恙,但小雪知曉,這是表相,從玄虛子那緊握的拳頭與身體僵硬的表現,她亦明白,玄虛子有些問題。
“嗯!”小雪先是一驚,接著沉聲說道,“愛卿先到後殿去休息,今晚大宴,為愛卿敬得勝酒。”
“皇後,臣沒事”,玄虛子表現的非常沉穩,仿佛如尋常一樣,一拱手,很是尊敬的對著皇後小雪一行禮說道。
小雪一拂鳳袍,而後站起身來,就這樣居高臨下的,邊朝下走,邊說道:“愛卿,本皇讓你到後殿休息,就休息,徐相,青雲閣主,陪他去後殿,另外,所有朝臣今夜為第一軍團長飲慶功酒,就此退朝。”
“遵旨……”
人聲轟隆,殿前回響。
在朝堂之上,上千的群臣都大喜,不單單是為了喝這份慶功酒。最多的是為長生的強大而感到驕傲。很明顯,不光第一軍團長強大,就是皇後,還有陛下,人人強大。
玄虛子,微微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
但在小雪的微微點頭下,又閉嘴不談,而後,大步朝後殿行去。
朝綱定形,大袖一拂。
小雪便來到後殿,此時的玄虛子臉色唰白,地上更是有一攤血水,很明顯,玄虛子受傷了。洛少皇與徐紹都有些微的擔心,看著這今天下午大放異彩的第一軍團長。
一見小雪到來,玄虛子一陣苦笑,“皇後,今晚的慶功宴依微臣看就算了吧!微臣今日托大了,不想修士與凡人還是有著天地之差別的。”
鳳顏微微,表情平靜。
皇後小雪並未多說些什麼,而是來到玄虛子身前,而後淡淡的說道:“愛卿坐好,本後為你治療,你今天做的沒錯,雖然有些托大,但卻是我長生的驕傲。”
玄虛子一愣,接著驚恐道。“皇後金貴,怎敢有勞皇後為微臣治療,不敢,不敢,些許小傷,養個一兩年時間,就好了。”但小雪並未多作表示,而是點示意他坐下,最後,玄虛子無奈,隻能緩緩坐下,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作為一國之後,定然不會說無妄之話。且靜待結果。
小雪來到玄虛子背後,伸出玉手,微微貼在玄虛子後背之上,體中東雲所傳之《木行決》微微運轉,在玄虛子的身體中四處穿著行,修複著因反噬而受之重傷。
時間飄渺,半時渡去。
在時間無意的流走之後,小雪鬆手負手而立,看著一臉驚駭的玄虛子,“愛卿感覺如何,好點麼?”
“謝皇後大恩,皇後的手段讓微臣驚歎,何止是好點,現在恢複如初,半傷無現,真乃奇術也”玄虛子就地一跪,很是震驚。
洛少皇,與徐紹雖不知這皇後的手段,但從第一軍團長的嘴中都認可的驚訝,必然不錯,故都很好奇。
風吹沙兒飛,炎氣逼人行。
在長生國與安庫德的交界處,那千裏赤地的中心地段下方,有著微微的變化,一個人影在不斷的結印,成道法波動。而一隻迷你小黑龜無聊的躺身在土中,盯著對麵那一絲不掛的少年身體,打著哈欠,很是無聊的搓著草根子。
這一人一龜正是東雲與龜皇,在前天晨間,東雲便從那心中的黑暗空間醒來,雖然在土中,但卻更加寂靜的修行起自己的寶法,這是至半月前渡劫至今,第一次解悟天劫後的化靈四重天,現在的他覺得比半月前強大很多,全身都充斥著用不完的靈力與爆炸性的力量。
這一日,天下四驚,各國震蕩。
一隊繡有泰字的修者來到安庫德國宮前,讓其女國主,主動前來迎接,不想,迎接這群修士的卻是能有上千的修士圍堵,最後,這群衣作繡有‘泰’字模樣的修士,讓其揍了還灰頭土臉的滾出了國界。
這團人馬正是五方修者勢力的泰家莊弟子,帶頭的名為泰千元,心中怒意橫灑,最後進入了西吳,與炎上天碰頭,生生怒意,欲回莊稟承此事,將來定將這凡間小國大殺四方。
在這不大的幾個國度中。
長生國的邊界之處,一個男子背負一個女子,雙腿打顫,全身已然無力,但卻咬牙堅持的向前逃去。
“公主,您先行吧!我在這裏擋一陣子,我想,後邊的追兵快到了,這是直覺。”在一處大嶽的中段處,這個男子對這弱不禁風的女子說道。兩人正是鎮公與吳敏,二人逃了一天一夜,已然不知逃了多少裏地。總之,一往無前,在微微打聽中,明白行錯了路,居然進了安庫德的勢力範圍,最後又折返回來,這才達到兩國的交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