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娘什麼時候帶著你回錦官?”
“明天就走了。”
沈寄言點點頭道:“那好,等你爹給你退了親我就去找母後說我們的事情。”
我們的事?我們有什麼事?
花清雨還來不及問,沈寄言便握住了她的手道:“我有樣東西要給你,你見到一定很高興!”
“什麼東西?”花清雨的注意力立馬就被轉移了。
“就是你從小就帶在身邊的那個笛子,那日我見你用一個新笛子就覺得有些奇怪,沒想著竟然在一家古董店裏看到了,是不是你當掉了?”
“你找到了我的笛子!”花清雨的整張臉都亮了起來,直搖頭道:“不是我當掉的,我怎麼會舍得把它當掉呢?是被人給偷了。你快給我看看!”
“好。”
沈寄言伸手從袖子裏拿,可是掏了半天也沒有掏到。
奇怪了,明明放在袖子裏的啊?
“怎麼了?找不著了嗎?”
“想來是丟在將軍府了。”沈寄言估計是白天跟孟懷瑾打的時候把那笛子掉在那裏了,他抓著花清雨的手,安慰她道:“不要擔心,我這就去拿回來,你在這等著我。”
下一秒土包就跳上了牆,不見了。
這會武功的人就是好,成天跳來跳去的,去人家府上就跟去自己家的後花園似的
花清雨呆呆地看著圍牆,癟著嘴道:“我能到屋子裏等麼……外麵好冷……”
“阿嚏!”
土包讓花清雨在這等著他,於是花清雨就真的在院子裏等著他,過了一會兒他人還沒回來,可是花清雨都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了。
“怎麼,病了?”
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土包,你終於回來了!”
花清雨興奮地轉過頭去,可是當她看到身後的人那張陰鬱的臉時,就笑不出來了。、
完了,孟大公子的樣子,好像又生氣了,他可真是容易生氣……
“你在等沈寄言嗎?”孟懷瑾麵色不善地問道。
花清雨點點頭道:“土包說他找到我丟掉的笛子了,他現在去拿去了。”
“怎麼,我送你的笛子你不喜歡?”
“不是不是,我很喜歡的!”花清雨信誓旦旦地說道:“隻是那笛子從小就在我身邊,所以很舍不得,並不是不喜歡你送的。”
從小就在她身邊?
孟懷瑾覺得有些奇怪,問道:“那是誰送給你的?總不能是你含著嘴裏從你娘胎裏一起帶出來的吧?”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記得是幾歲,有一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它就在我的床頭了,之後我就一直帶在身邊。”
“就那樣憑空出現的?”
花清雨點點頭道:“就那樣憑空出現的。”
孟懷瑾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古怪,便問道:“那沈寄言給你把笛子找回來了,你可就要把我送你的給扔了?”
“怎麼會呢?我不會扔的。”
“那你要兩個笛子做什麼?不如你把你原來的笛子送給我,既然我送了你一個,你是不是也應該送我一個,可好?”
花清雨猶豫了,孟大公子怎麼這樣啊,送了人東西還叫人還禮,真不害臊。
“怎麼了,你舍不得了?”孟懷瑾故意激她道:“你不是說我是全天下對你最好的人嗎?送我個笛子你都舍不得了。”
對哦,孟大公子對她那麼好,她不應該這麼小氣,是她不對。
“那成,等土包跟我把笛子拿來了,我就送給你,你要好好對它,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