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位不得了的女皇帝。
飛花按下心中的驚訝,她指指那個她認識的單詞,問道:“這個是什麼意思?”
“寶藏嘛,簡單。”簫歌一臉的得意,伸手將頭發往後一抹,恐怕他自認為還很帥氣呢,其實挺滑稽的,有點象猴子。
飛花忍住笑意,心中的驚訝也小了點。
雖然,時空管理局為了防止穿越者或者時空旅行者對當時的曆史改變過大,引起不必要的天災,啟用了懲罰係統。可是,仍然有一部分時空旅行者喜歡到過去取尋找刺激,什麼打仗,什麼構建帝國,什麼做成商業巨頭都有。
隻要是對當時曆史有益的,破壞能力也不是很大的一些行為,時空管理局是不會插手管的,反正他睜隻眼閉隻眼,自己舒服,別人也爽快了不是。
當然,若是穿越者實行慘無人道的殺戮,或者做出任何時空管理局不能容忍的事情,那你就等著被滅,甚至比被滅還慘,會被關閉永遠的禁地,流放極為荒辟的島嶼,或者星球。
這個元帝或許被時空管理局陰了也說不定,就是自己那個帶有主智能的超時空儀出問題,都很有可能是那幫無聊的家夥搞的鬼。
飛花撇撇嘴,自己想哪去了,就算真的是那幫家夥做的,自己也隻能吃個啞巴虧。誰叫時空隧道,他們說了算,自己可是還想著要回去的。
“喂,你怎麼又在發愣了?”簫歌瞪眼:“行了,別傷心了,改明我教你天書。”
行了吧,學這蝌蚪文,還不如直接把自己哢嚓掉。飛花指著信紙的背後:“簫歌,你看看這三行字……符號是什麼意思?有沒有能讓我們出去的消息?”差點說漏了嘴。飛花摸摸頭,掩飾心中的不自在。
這時,寧王也走了過來:“這裏的冰壁我全部檢查過了,沒有剛才那樣的暗門。”
就知道會這樣。飛花沒說話,她完全將希望寄托在這三行英文上。
“怎麼樣?認出來了嗎?”
“……”
飛花走來走去,側過頭,看見寧王在閉目養神,又看看簫歌,這家夥快要去揪眉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為何,飛花覺得這空氣的溫度也在慢慢的下降。
“喂,到底怎麼樣了?”
“……”
“喂,聽到我說話沒?”
“別吵。”
簫歌抬起頭,白了她一眼,又低下頭認起來。
這家夥我看壓根就不認識。剛才簫歌抬起頭來的時候,他額頭上的汗水都在滾珠了,一雙桃花眼看的都快成對眼了。
看來,不啟動超時空儀是不行了。飛花摸摸手鐲,思索著到底該如何來找借口。防止出問題的時空儀抽風。
“我認出啦,認出來了。”簫歌突然興奮的大喊起來,很沒形象的跳著,好像一個大袋鼠。
飛花心中也是一喜,認出來了?那就太好了,免得自己用這個時空儀提心吊膽的。
不過,接下來簫歌的話,差點讓飛花一口血噴出來。
“這個符號,是書。”簫歌向著她得意的揮著手上的信紙,好像做了天大的事情一般。
吐血,一個單詞頂什麼用。況且,這個單詞,正是剛才自己想起來的。果然,別人靠不住,關鍵時刻還得自己來動手。
飛花皺著眉想了一下,一個念頭閃在心中。這個西平國,飛花可是聽說有不少秘書,市井說書人更是傳的邪乎。
自己是西平國長公主,掌握了一點特殊的能力應該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主要,就是時空儀別給自己來個大驚喜就行。
簫歌繼續在那埋頭苦幹,寧王沒有動靜,不過眼睛睜開,一直瞧著自己。弄得飛花有些臉紅,這人,幹嘛一直這麼看。
“嗯。”飛花拍拍手掌:“王爺,簫歌聽我說。”
寧王沒動,目光深邃。
簫歌抬起頭,翻了個白眼,又低下去,不耐煩地道:“別胡鬧,沒看我正忙著呢嘛?我們出去的希望可都指著我,你們……”他拎起自己的兩根指頭搖著:“不行。”
無語,這個男子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戀。飛花也沒了耐心,眼看這裏的溫度確實是在下降,雖然慢,可大致過個十幾個小時,還是可以將他們三個人凍成冰棍的。
“給我起來,你半天才認一個符號,頂什麼用。”飛花一把拉起簫歌:“你好好感覺一下,這裏溫度可一直在下降,你想變冰雕我可不想。”
“……”簫歌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後逼出一句:“我還認出兩個,你連一個也不認識,還不如我。”
飛花搶過簫歌手上的信紙,斂眉怒道:“我是不認識,可我皇家的秘法可以。”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簫歌張大嘴巴,看起來相當吃驚,一旁的寧王,眉頭皺的更深,目光閃爍,不知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