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看你眼睛就快瞎了,想幫忙嘛。”飛花嘟著嘴,鬱悶地擦掉臉上的淚,指著一處冰壁,道:“你看,這朵冰花是不是極為不同?”
寧王順著她的手看去,果然與眾不同,別的冰花都是六角形,隻有這一枚冰花是五角形的,而且紅的更為妖異,簡直就像是才剛剛滴出的鮮血一般。
沒錯,這就是鳳凰成功涅槃後,吐出的心頭血,隻要一滴便可以讓常人不受火焰之苦。
沒想到,傳說居然是真的,那麼飛花的冰蠱也一定能夠清除,寧王激動無比,他轉過身,一把將飛花摟在了懷中,她的水汪汪的眼,她淡淡的眉,她嘟起的嘴……清晰的在他眼前,而不是僅僅停留在夢中。
低下頭,深深地吻了下去,那樣的唇,軟軟的,好像上好的軟糖,讓人一嚐之下無法丟棄。
“唔唔……”飛花捏著拳頭拍打他的背。
可是,竟然不想放開了。
他吻著,使勁的吻著,像要將飛花吸入肚中才罷休。
時間在流逝,整個甬道似乎都沉浸在幸福當中。飛花的拳頭越打越輕,到了後麵幾乎就像是在打棉花一般。
霸道的唇咬著她的唇,觸電般的感覺襲擊了全身,她的腦海一片空白,直接當機。
汗,一滴一滴從兩人的額頭上掉了下來,還沒掉到地上,就在空中直接被蒸發了個幹幹淨淨。
良久,飛花終於從寧王的懷中掙紮了出來,站在他的麵前,飛花隻覺自己已經發燒到四十多度,腦袋發脹,隻有嘴上的疼麻感,提醒著她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你……混蛋。”
半響,飛花終於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寧王一笑,摸了摸唇,道:“那你不是混蛋中的混蛋,想想你那晚,嘖嘖,害我幾天吃飯都痛。”
這天下,果然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飛花鬱悶,她嘲諷地道:“果然是王爺,吻技一流,不知這張嘴吻了多少女人。”
“就你一人。”寧王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飛花白了他一眼,道:“騙鬼哩,府裏大大小小娶了那麼多大小老婆,也不知外麵還有多少,在我麵前還要裝純潔,算了吧。”
寧王瞪了她一眼,就要詭辯。
“噠噠噠……”
有人的腳步聲走近,寧王馬上閃身到飛花的前麵,警惕地看著拐角處。
忽然,一抹紅色出現在兩個人的視野中。
飛花跑過去,喊道:“簫歌,簫歌……”
寧王一陣鬱悶,這丫頭怎麼對簫歌都比對自己親,一股醋意在心中彌漫,他沒動,隻瞅到那丫頭跑上前,居然親熱的拉起簫歌的手,說東說西,由於距離有些遠,聽不清楚兩人再說什麼,當下他更是鬱悶,一股怒氣在心中逼著,那是相當的難受。
他直接轉過身,麵對那朵如血一般的五角雪花。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兩人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飄了過去,什麼美男,什麼人體畫,什麼笨蛋,當聽到嘉靖王的時候。
寧王的心一抖,這丫頭什麼時候見過三哥,三哥不是正在皇陵替父皇守陵嘛,同他一樣,四年未回。想起,小的時候,三哥可也是跟自己爭過飛花的,還因此打破了他的頭,害他到現在傷了的那個地方,頭發都要比別處少一些。
難道,三哥還沒有忘記飛花,偷偷地跑到京城見了飛花。
寧王轉過身,瞄了一眼飛花拉住簫歌的手,悶悶地道:“怎麼,才燙了,手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