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這樣的男人,就是全世界隻剩下一個,自己也不會去摸上一把。真是自我感覺良好,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嘛!慕容飛花不經意的擦掉嘴角的口水,懶洋洋的斜倚在凳子上:“大人,我是不是郡主,這個你說了不算,我也說了不算。”慕容飛花打了一個響指繼續道:“這要皇上說了才算。”
“就憑你這個下賤丫頭,也想見皇上,也不開眼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就算你真的是什麼昭華郡主,在我們爺麵前還不是像螞蟻一樣,是不是啊!爺?”摟著那位“大人”脖子的依依用不屑一顧的眼神藐視完慕容飛花後,又帶著極端的諂媚向著那位“大人”。
酥麻的聲音讓慕容飛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這張小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我的小蜜糖。”這位大人的話應該是跟依依的說的,可那雙桃花眼卻一直饒有興趣的盯著慕容飛花。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場景,慕容飛花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沉默便是最好的抗拒,既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辦,那就沉默好了。反正就憑現在自己身體的健康狀況,也沒幾天好活了。
慕容飛花靠在椅背上,假裝閉上眼睛,卻眯著一條縫,觀察著這個有著好皮囊的大人。隻見他的桃花眼彷佛還是看著自己,那修長而白皙的手卻在那個叫依依的女人身上遊走,從豔紅嬌俏的紅唇到如桃子般渾圓的雙峰,再到那修長的雙腿。他的嘴角眉梢透著無處不在的風情。叫依依的女人小臉紅潤,雙眼帶著癡癡的模樣,滿臉都寫著滿足與焦慮。飛花幾乎都可以清楚的聽到那個女人低低的吟著:“爺,給我吧!給我吧!”
真是太給力了。你們繼續,繼續!慕容飛花看的臉紅心跳,一個男人怎麼會有如此的妖豔惑眾的美貌?雖然這男人的作風自己很唾棄,可這並不影響觀賞美男的心情。不過,再看下去怕是自己連鼻血也要流出來了。慕容飛花閉上眼睛,完全隔絕眼前即將發生的強烈視覺衝擊。
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低吼聲。
有人靠近,熱乎乎的呼氣自脖頸處傳滿全身,如魔鬼般帶著誘惑的聲音響起在慕容飛花的耳邊:“怎麼不看了?我純潔的小花兒?以前,你不是也常常這樣坐在一邊,看我和不同的女人上床。看來,你的記憶真的喪失了,真可惜,那些美好而有趣的回憶完全都沒有了呢!”一股力量強行的抬起慕容飛花的下巴,這位大人笑著:“你的寧王哥哥,將你送到這裏,就不怕我將你吃了?”
“對不起,我的骨頭硬,怕大人你哽到喉嚨。”看不慣眼前的人那種神情,慕容飛花回頂過去。心下卻是疑惑連連,看來這個人原本是認識自己的,還叫自己小花兒,難道是這個身體原來主人的情人,不過這看上床也夠惡趣味的。慕容飛花隻想離這個遠遠地。
“記憶沒恢複,嘴巴倒是硬了不少。”這個男人捏著慕容飛花的下巴:“五年前,讓你逃了,今天,你可逃不了。”說完,他的雙手將慕容飛花完全抱住,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這個男人的容貌清晰的展現在慕容飛花的眼前。
他拉起額前的一縷頭發,指著被掩蓋住的指甲大小的傷疤道:“這是你送給我的,我一直都記著。”
挺拔的身軀緊緊的壓在慕容飛花的身上,一雙手開頭不安分的動著。
靠!你當奶奶我是吃素的!慕容飛花露出慣有的小白兔表情,晶晶亮的眼睛滿滿的都是祈求,圓圓的臉龐帶著最純真的蘿莉笑,還有兩個小酒窩。盡量用上最酥的語氣,她趴在這個男人的肩膀上,用臉龐輕輕的碰著他的耳朵:“大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飛花現在就在大人的麵前,又不會飛了。飛花傷害了大人,自然要以身相許,可這裏還有外人,飛花不好意思嘛!”
“這個簡單。”這個男人抱起慕容飛花,走到那放著畫卷的桌子旁,揭開那張畫了幾筆的白紙,下麵是桌子的台麵,上麵刻著一副青山綠水圖,栩栩如生,宛如真實。隻見這男人又拿起毛筆在這青山綠水圖上連點數筆,手法快捷而有力。慕容飛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就聽旁邊吱呀一聲,那本來沒有任何縫隙的牆麵開了一扇門。
進了暗室,門“吱呀”一聲關上了,終於可以不用再忍受那個叫依依的女人的目光了,那憤怒的眼神,簡直可以把慕容飛花給溶成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