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這時候開口道:“老王,你可別小瞧袁凡,他可是大心髒,關鍵時刻從不手軟。而且人家家裏有錢著呢,估計從北京去天津都是坐飛機的,哪可能因為這個緊張!”
袁凡聽著師父前半句還在誇自己為自己解圍,這後半句怎麼就突然變了味兒了呢?倆年齡加起來快130歲的“老頭”一起調侃自己,他也隻能翻翻白眼,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北京到伊爾庫茨克隻需要飛三個來小時,他們很快就落地。乘坐大巴車到了湖邊小鎮利斯特維揚卡,在這個小鎮的某些地方,就可以隱約看到貝加爾湖的一角了。
在小鎮中的賓館入住,袁凡還是第一次知道陳傳是會說俄語的,不禁大為驚奇。
“這有什麼的?”陳傳不在乎的說道,“可不僅僅是咱們國家裏才有鬼怪的,外國的鬼種類繁多,有些鬼很有意思。作為驅魔師我去過的國家多了,俄羅斯也總來,不過這裏冬天實在是太冷,我不是很習慣。”
“陳老頭就是矯情,”王傅從另一個屋子過來,又開始開玩笑,“身體嘛,凍凍更健康!”
“嗬嗬,我這把老骨頭,還是別凍了。”陳傳不以為意,笑嗬嗬的說道。
“師父,咱們這幾天做什麼啊?”陳傳雖然東西多,不過也不著急拿出來,他還是想知道關於進陵墓的事情。
陳傳看出袁凡想要快些冒險的想法,擺擺手說道:“年輕人,還是沉不住氣呀!放心,到時候咱們進陵墓肯定落不下你。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去領略一下貝加爾湖的風光吧,給你兩天時間。4號的時候,咱們的人應該就可以集合,需要跟另外幾批人一起商量一下進墓的事宜。”
袁凡的想法被陳傳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師父,您不是說有很多驅魔師在這附近嗎?知道你有邀請函的驅魔人,為什麼不威脅你讓你帶著他進去呢?”
這也是袁凡一直的疑惑,畢竟如果勢比人強,他可不相信所有人都能老老實實的看著別人開心的進墓,自己卻隻能眼巴巴的沒有機會得到寶藏的。
陳傳和王傅對視一眼,王傅開口道:“你問的很有道理,的確最開始的時候有人這麼做,所以大家得到了‘邀請函’之後,幾乎都是把幫手集齊才亮出來,減少了被強迫的風險,不過自從有人開發出‘邀請函’的新用途之後,想要強迫別人帶自己進去也很不現實了。”
陳傳接口道:“好像就是今年一月份的時候,有一夥外國的驅魔人仗著武力強大,強迫一個擁有‘邀請函’的人帶著他們的人進墓,那個人迫於無奈,隻能答應。不過進入陵墓之後,這個有用‘邀請函’的人,突然發現,自己可以隨意取消對其他人的保護,所以他秉著‘反正我也得不到,我也不想讓你們得到’的想法,讓‘邀請函’取消了對那六個外國人的保護……”
這時候,王傅做了一個“悲慘”的表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然後就慘了,那六個外國人沒有了‘邀請函’的保護,頓時成了陵墓外圍守護者的目標,那次可能是進入陵墓的人死傷最嚴重的一次了吧?”
“可不是麼,”陳傳也點了點頭,“後來外圍的那些守護者集體發瘋,連‘邀請函’庇護下的其他幾組人都被波及到了,那次進去的二十多個人好像就出來了六七個人。從那以後,所有人就信了命,拚命的去找邀請函,再也不做強迫的事情了。”
袁凡聽得嘴成了“O”型,沒想到進去還會死人?他眨了眨眼睛,歎道:“進去還會死人?我的天啊!”
王傅歪了歪嘴,“這個陵墓的‘主人’好像並不排斥別人打擾他,不過如果不按照他的規矩做事,就有很大可能造成損傷。那個帶著外國人進去的人,最後也因為沒有一直保護自己帶進去的人,被守衛者糾纏了好久,狼狽不堪。要我看,這陵墓透著一股子邪性,一般的墓都做的不想讓盜墓者進來,他這倒好,散落出那麼多邀請函,定期開放,就像歡迎客人來他家玩似的。你要是按照他的要求做,進去簡直就像是旅遊,可是你要是不按照他的要求來,這陵墓可能就真的變成你的墳墓了。至今為止,隻要是老實的拿著‘邀請函’,好像還沒有那種被陵墓裏麵的東西幹掉的例子,不過也並不能排除裏麵的危險,畢竟幾乎所有的‘探險隊’都沒能進入陵墓很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