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原本是死物的洋娃娃竟然張開了眼睛,並且開口說話,洋娃娃……”
“活了起來……”‘皮特森’說道。
“我當時被嚇了一跳,可是當我望向這個洋娃娃的時候,我發現,這個洋娃娃是多麼的完美,就像真人一樣,甚至讓我有一種愛上它的錯誤感覺。”
“我知道,我成功了,我即將是一個有錢人了。”它沙啞的聲音說道。
“事實上,後來我的確成為了有錢人。”
“有時候,投向魔鬼的懷抱,不是一件壞事嘛……”‘皮特森’狡獪的神色說道。
“我用老女巫教我的方法製作了一批又一批的洋娃娃,奇怪的是,這些洋娃娃都不會說話,但是對於小女孩,這些洋娃娃有致命的吸引力,我賺錢了一筆又一筆的金錢。直到了一天……”
“我記得那是一個深夜裏,一個年輕的神秘紳士來到了我的店裏,我記得,當時那個年輕人的臉戴著嘉年華會的白臉麵具,手提著一個蓋著黑布的鐵籠子,鐵籠子裏似乎關著某種凶猛的‘生物’,正拚命地在鐵籠子裏掙紮。”它說道。
“一個年輕的神秘紳士?卻戴著白臉麵具?你知道他的名字嗎?”赫布爾諾隱隱約約感到不妥,他趕緊地問道。
“知道他的名字?如果你準備幹壞事,你會留下名字嗎?我當然不知道他的名字!”‘皮特森’大聲地諷刺道。
“我隻知道,那個神秘紳士的身體彌漫著一股濃鬱的泥味,很像血與泥土摻雜的腐爛味。”‘皮特森’說道。
“對,就如你現在腦海裏想的,他的味道與那個老女巫是相似的,就像是……”
“死屍一樣……”
赫布爾諾聽著‘皮特森’的敘述,他的眉梢緊蹙,因為有著血腥和泥土的腐臭味,那麼,那個神秘的紳士也許是一位巫師……
他隱隱約約感到不妥,因為這樣一個戴著白臉麵具的巫師,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個充滿著邪氣念頭的巫師……
這並不是很好了!
‘皮特森’望了一眼緊蹙眉梢的赫布爾諾,不屑地說道:“當時我也以為神秘紳士是一個巫師,所以我就大膽的詢問了他的真實身份,但是那個神秘紳士否認了。”
“他說,他也希望自己是一個操縱者黑色魔術的巫師,但可惜的是,他不是,他隻是求救黑湖鎮森林深處老女巫罷了。”它說道。
“那你相信他的話?”赫布爾諾不解問道。
“我當然相信他,因為我發現,其實那個摻雜著血和泥土的黴味其實是從那個蓋著白布的鐵籠子散發出來的,不是從他的身上。”
‘皮特森’繼續說道:“那個神秘的紳士進入我的店裏後,就從他的懷裏掏出了一袋沉沉的麻布袋子,丟棄在櫃台上。”
“我一聽到那個麻布袋子砸在櫃台上所發出的清脆響亮聲,我就知道,麻布袋子裏裝的是金幣,一整袋的金幣,大概有五百枚左右吧。”
“五百枚金幣,這可是一筆大數目,大概是一個高級官員的一年的薪水。當時我記得我望向那袋金幣,下意識地咽了一淌口水。”‘皮特森’說道。
“‘如果你想打開,就打開吧。’那個神秘紳士顯然看穿了我的貪婪,他說道。”
“見到神秘紳士的允許,我顫抖的手打開了那個麻布袋子,隻不過我依稀記得,甫解開那個麻布袋子,一股濃鬱的臭味彌漫了出來,那些金幣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腐臭味,臭得讓我幾乎嘔吐,就像那些金幣是被埋葬在屍體的旁邊十幾年,然後再挖掘出來。”‘皮特森’露出厭惡的表情說道。
“‘嫌棄嗎?’神秘紳士說道。這可是黃燦燦的金幣,我當然說不介意,誰會嫌棄金幣呢?哪怕金幣上是髒兮兮的。”它說道。
“‘這些金幣可是邪氣的,你真的想要?’神秘紳士再次問道。”
“噢,老天,我真希望我當時沒有接受這筆金幣。我還真的以為神秘紳士在開玩笑,金錢哪有不邪氣的,金錢是這個世界上的罪魁禍首,是所有痛苦的根源。”‘皮特森’露出後悔的神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