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之死
五年後,隨著孩子的越長越大,雪兒漸漸的發現了一個事情,孩子脖子上的心形胎記,越長越大,越來越像一隻蝙蝠,而且越來越清晰就好似一不小心就會飛出去似得。雪兒再也無法壓製自己的好奇心,有一天,趁著殉兒睡午覺的時候,把殉兒抱到院子裏,用手撫摸那猶如蝙蝠樣子的胎記,卻無意中發現,在撫摸它的時候,那胎記會發出紫色的亮光,很是嚇人,雪兒瞬間感覺自己的身上無比的癢,雪兒慌忙的將殉兒放回床上,自己則跑回房間去洗澡。
雪兒害怕自己會染上什麼髒東西,便使勁的搓著澡,雪白的皮膚,已經被搓的通紅,雪兒還是沒有在一直的搓,就連水在一直的加熱都沒有感覺的到……一層一層肉被雪兒,一點一點的搓下來,從浴室裏流出來的水,漸漸變成血紅色,雪兒卻渾然不知,還在使勁的搓著……這時在浴室的頂上出現了一個蝙蝠樣的印記,他竟然開始說話了,嘶啞恐怖的聲音講出了幾句話“我不想殺你,誰讓你惹上我。”就在這時,睡夢中的殉兒,脖子上的蝙蝠胎記仿佛再一次發出了紫色的光……
當慕容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走進大門,就看見血紅色的水一直從浴室裏流出,好奇心的催使下,一步一步的走近浴室,推開門,裏麵的一切映在眼簾,後背一陣發涼,隻見那浴室裏雪兒躺在血泊中,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肉是完整的,有的地方甚至漏出了骨頭,頭皮上被燙的一個泡連著一個泡,臉上更是血肉模糊,甚是嚇人,慕容鈺認出這便是雪兒,一下撲了過去抱住雪兒,慌忙的打了”120”,急救車來到將雪兒拉走。
慕容鈺再一次坐在急救室的外麵等候,再一次的體驗到了那種無力挽留的感覺,難道雪兒也要離自己而去。
急救室的燈滅了,醫生在前麵走出,護士們在後把一個蓋著白布的車子推出,醫生又再一次重複了那一句話“我們已經盡力了,她的燙傷麵基太大,我們也沒有辦法”慕容鈺”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老天爺啊,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這裏是醫院,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請不要大聲喧嘩”護士從地*慕容鈺拉起。
回家的路上,老人們都在說著雪兒去世的事情“我都說讓雪兒遠離那孩子的,他不聽,現在……”“那孩子就是禍害,照我說啊,不如早點解決了她,”看到慕容鈺走過來,老人們對著慕容鈺說“孩子他爸啊,你聽老王我一句勸,回家去把那孩子送走,不然你們一家恐怕都性命難保啊!”慕容鈺沒有說話,從老人身邊走了過去。
慕容鈺落魄的走回家,屋裏床上那個白發蒼蒼因為肺癌常年臥床不起的老母親已經哭的不省人事。屋外,警察們正在調查這件案子。見慕容鈺回來,大家蜂蛹的圍上去,問東問西。慕容鈺像是什麼也聽見似得走進屋裏。幾天後,慕容鈺被警察叫到警察局了解情況,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對慕容鈺說,“我們調查了周邊很多人,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更沒有殺害慕容雪的動機,唯一在場的人就是你常年臥床不起的母親,和你隻有五周歲的女兒,但是他們就更沒有殺人動機了,所以我們斷定這是一場自殺案”“自殺案!?雪兒怎麼可能會自殺,就算是自殺她也不會采取這樣的方式吧,你們到底是不是警察,會不會辦案?我要投訴你們!”“同誌,請你控製好你的情緒,我知道這很不可思議,但是我們辦案是有根據的,不會平白無故的斷案的,我們在事發現場沒有發現一個除慕容雪以外的指紋,腳印,甚至碎屑,隻在牆上發現一個用血彙成的蝙蝠,經DNA鑒定不是慕容雪的,我們依據這個血蝙蝠進行調查,經調查發現,全國沒有一人和這DNA是一樣的,所以我們隻能鑒定為自殺案了。”
由於所有證件都表明這是一場自殺案,這“自殺案”便不告而終了,不過,從這件事之後,慕容殉便被送到了姥姥家交給姥姥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