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幹什麼吃的……”我破口大罵。
胖子被我一罵,來了氣,“我去,我又不是斜眼,我怎麼知道這下麵有埋伏,你要是真有本事,怎麼不早點阻止我。”
“你大爺的,你還有理了,我被你一把推下去,我……”我話沒說完就停止了,慢慢地舉起自己的雙手,胖子後麵也爬了出來。
“你,你怎麼了?”
……
博弈論中有一個經典案例:有兩個小偷A和B,打算入室偷竊,但還沒動手就被警察給拘了,這時候他們麵臨三種選擇:
一,主動認罪,8年。
二,一個坦白,另一個抗拒,6年,10年。
三,抵死不認,沒有足夠的證據,A和B都會被無罪釋放。
這三種截然不同的結果,關鍵要看胖子如何選擇,他如果和我一樣一條道走到黑,打死都不承認,那自然是有驚無險,到此一遊後,我們兩個雙雙安全脫身。
以我對胖子的了解,別說我們這次確實被汙蔑,就算是我們被抓現行,胖子也會賴皮到底,怎麼都不承認罪責。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裏有點緊張,卻並不害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環蛇腕表,淩晨兩點,按照正規的流程,這個時間點,是不會審問嫌疑犯的,要不然就是疲勞審訊。
對麵的大蓋帽一副大公無私,嫉惡如仇的樣子,看了我一眼,低著頭看著手裏的文件對我一統發問,我隻當聽不見,在胖子發現林家人的時候,他已經通知了組織,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之內,我們就可以安全脫身,現在我沒必要搭理他。
大蓋帽像例行公事一樣,問完所有的問題,在文件上打勾,然後起身離開,我冷笑一聲,“就這樣,還想審問我。”
審訊室的門又被拉開了,我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身子不由得一緊,來的居然是兩個帶紅星的軍人,他奶奶的,怎麼這麼快軍方就插手進來了。
麵對民警公安,我還能談笑以對,但遇到軍方層麵的人物,那我可就要小心的了,畢竟軍隊一個相對獨立存在於社會之外的特殊組織,他們有一套上令下行的鐵血軍規,可不講半點情麵,一個電話下來,我可能就玩完了。
那兩個軍人沒有和我絲毫客套,坐在我對麵,開始提問,和剛才那個大蓋帽問的一樣,也不管我是否回答,或者回答什麼,隻是機械的提問相同的問題。我腦子已經開始有點充血了,這下子麻煩大了,如果我所料不錯,在這兩個軍人問完我所有問題之後,我就會被提走,帶到軍部去,那我就徹底完了,就算是組織手段通天,想和軍隊要人,必然要一番天翻地覆。
我心中暗罵一聲,這林家的人果真歹毒,組織一但有大動作,很有可能被曝光,到那個時候,置身於風口浪尖,大眾的視野中,組織可能要麵臨被顛覆的危險。
還有一個小時,組織的人應該就到了,但這次的情況有點棘手,軍方的介入,讓本來很稀鬆平常的一件刑事案件,變得複雜無比。我不知道組織的人,在麵對槍杆子的時候,是否還能像往常一樣,輕鬆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