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正閑著呢,聽見蘇岩問他,回頭咧嘴道:“自然知道,我一親戚就住那邊。”
“前些日子,有個賭棍死了,聽說是住在那裏的,你知道嗎?”蘇岩一聽,急忙遞上一根煙來。
“這我可不知道。”那老板笑著搖頭,結果蘇岩的煙。
“哦,這樣啊,”蘇岩點點頭:“老板有空麼?我外地來的,到那邊有點事情,本地話也不會講,你能幫忙帶個路,問問話麼?”
“這個不行,”老板急忙搖頭:“如今生意難……”
蘇岩急忙送上來幾張一百的票子:“這個算是老板你的誤工費吧,行麼?幫幫忙,我和你一見就投緣。”
那老板一見票子,樂的兩眼開花:“老婆,關門。”
……
桑樹巷門口並沒有桑樹,這就好比狀元樓裏頭不一定能出狀元一樣,蘇岩絲毫不奇怪,不過一走進桑樹巷,應聲入耳的嘩啦啦的麻將聲傳入蘇岩的耳朵裏來,蘇岩不由的詫異。
那老板哈哈一笑,看出了蘇岩的詫異來,急忙笑道:“嚇到了吧,這裏就是這樣,一晚上起碼有十桌的麻將。”
蘇岩嘿嘿一笑:“那老板準備哪裏問?”
那飯店老板從口袋裏頭掏出一包煙來:“這裏頭還不好問,你等著,三分鍾保管問好。”
蘇岩點點頭,就在外頭等著,果然過不了一會,那飯店老板帶著一精瘦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這是春哥,”那飯店老板介紹道。
蘇岩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塞了過去笑著問:“春哥發財啊。”
那叫春哥的笑著把煙拿了:“老四跟我熟的很,從小穿一條褲子的,你怎麼想起來問了?似乎老四沒個有錢老板的朋友啊。”
“哦,我也不認識老四,不過春哥你看看這個。”蘇岩估摸著這個老四就是掛了的那個賭徒了,笑著提起脖子上的花生米,揚了揚。
“哦?這個不是老四的麼?”那春哥問道。
蘇岩笑著點頭:“我起先也是個運氣不大好的人,不過掛了這東西,似乎有些轉運了,因此找回原來的朋友,就是當初買這東西的人,詢問了下,還有沒有別的好賣,聽說以前老四還賣了把劍,因此才過來問問。”
春哥一聽,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的確,以前他是有把古劍的,不過賣了也有幾年了,當時賣了好幾萬呢。”
蘇岩哦了一聲,追問道:“可知道賣給誰了?我去淘換淘換。”
春哥嘿嘿一笑:“這個,過了好幾年了,我也記不大清楚了。”
蘇岩一聽,頓時了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紅票子來:“這個我也知道,不過春哥還是麻煩好好想想,說不定想起來了呢?”
春哥一見,立刻伸手抓過錢來:“肯定是賣給縣裏頭的古碟軒了,那邊專收這些。”
蘇岩一聽,轉頭衝飯店老板看去,飯店老板點頭道:“那地方我也算是知道,是個當鋪兼著古玩店。”
…………
古碟軒已經關門了,蘇岩隻好悻悻的跟著飯店老板反身回來,蘇岩也算知道了路,就沒再耽擱,回頭來到賓館裏頭睡覺。
第二日一早,蘇岩早早的來到古碟軒,老板恰好在,蘇岩這麼一問,那老板上下打量了下蘇岩:“東西不在這裏。我記得三年前是三萬收的,不過去年的時候已經轉給別人了。”
蘇岩一聽,頓時失望,這幾萬十幾萬的,倒不是錢的問題,這東西一賣給別人,肯在轉讓的沒幾個了。想到這裏,蘇岩隻好站起身來,要告辭。
不料那老板卻忽然冒了句:“不過最近那位老板聽說家裏頭情況也不好,你要是肯買,又出的起價錢,我做個中間人也是行的。”
蘇岩猶豫道:“多少錢?”
“起碼也要讓對方肯賣的價啊,反正我盡量給你說,不過沒十二三萬,那也拿不下來。”那老板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蘇岩的臉色。
蘇岩立刻拍板:“十五萬,你拿下來了,立馬給你錢,你賺多少是你的。”
那老板一聽,頓時眼睛一亮,蘇岩卻不知道,這把劍其實一直都沒給賣出去,這些都是古玩店裏頭常用的一些伎倆,不過蘇岩如今也不稀罕這十萬二十萬的,畢竟人家也是億萬富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