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到不能再閑,床也躺不下去時,老媽終於來接他出院了,隻不過被接回家住了一個星期後,老媽和老爹突然一條陣線的決定——讓他出去單住,過獨立的生活!?
這也太……叫人摸不著頭了吧?
大學期間都不準讓兒子住校的魚家二老,突然間同意魚益一個人生活了?不過新聞上很快就報道關於魚家少爺的行程,說大學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後,近期就要出國繼續深造了。
所以魚益覺的爸媽發現了什麼的,在醫院時“麻繩”的事應該是怕自己害怕而讓所有人騙他什麼都沒有。
反正魚益從家裏搬了出來,在本市的房產就有五處,魚益搬去了最小的一套那住,地址在市中心,車和人都非常的多,但那樓魚益不太喜歡,直覺的不喜歡,沒有太多理由,也許也不關樓的事,是他近來心情不好罷了。
魚母安排好一切後魚益才進去的,三室兩廳,非常的大,位居25樓,視野也不錯,隻不過南麵正在建樓,所以門窗一直緊閉,加上這裏長年沒人住,也不屑拿去租收一點房租什麼的,少了點人氣的房子……。
家具什麼的一應俱全不必說,魚益點點頭,有點陌生和自己終於可以一個人住的不真實感,一切並沒有在魚母那表現出來。
接下來他可能要有一個多星期的適應,這房子沒人氣,自己是生人,所以得住久了才能睡的好,這也是他從不住賓館、酒店的原因。
陌生的床他永遠要有一個星期多來適應!
一周後他回約定的母校進行兩個小時的演講與訪問時,有發現了四周多了些黑衣人……魚父謊稱兒子要出國了,人自然還是待在國內安全,隻不過不能常回魚家了!
魚益深覺自己無能為力的挫敗感,既然什麼也做不了,整個演講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現場氣氛也分外的尷尬,下來後邊上的路子淑安慰他說:“學長是緊張了吧?……別擔心,誰第一次能說的好,這都將成為你今後的閑談趣事。”
看來講的真的十分的糟糕!
“學長,有一個同係的朋友很想見你,你……要見嗎?”
“人在哪?”他說,他接下來沒有行程、他突然變成茫然的青年,也許很多人剛步入社會都會有如此的想法,可是他卻是經“綁架”一事後,心理頭變的茫然了。
“當然不會讓學長你久等。”路子淑播去電話,對方很快接聽了,隻“嗯、啊”兩聲,就見路子淑掛了電話,然後人就出現了,應該就在邊上等候著。
“怎麼多個人?”路子淑看約好的同學後麵還跟著一個人,不過她一眼就被對方的氣場所吸引去了——此人很好看,同魚益比不相上下的長相裏,他還多了一份沉著,不像是年長者那種成熟的沉穩,而一種……說不上來的氣場。
魚益那邊已與對方握了手,原來是新聞社的學弟,想單獨采訪他一下,他敷衍的與他一問一答,但在路子淑不由的驚歎聲中抬起頭來時,也發現了他……
雖然那晚沒看清楚“恩人”的臉,但是這氣質……絕對是同一個人。
“……你好。”魚益的驚訝是完全寫在臉上了,他直接走上前去打招呼,但想起了說“你好”,卻忘了伸出手。
不過對方也沒有要理他的意思吧。
不對,他的眼睛在看自己的。
“這……”兩個帥哥同框畫麵特別神奇,一個明一個暗,你會像突然抬頭看到天上的太陽和月亮既然處在一片天空裏而不衝突的驚歎。路子淑和那新聞社學弟都看呆了。
“你……記得我嗎?”魚益覺的人家十分高冷,估計不足掛齒,但人都到跟前了,他雖驚訝萬分,但該謝的要謝,有問題的還是要問吧,所以他自來熟的問:“我記得你,兩周前的萬壽公園山上,你救了我,你有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