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們書店基本24小時開著,怎麼突然要打烊了?”
“哦……”他想了一會兒,似乎沒打算再回答什麼,放下貓,抬起手,小心的將那盆假花拿了下來,看了一會兒後,他坐入落地窗旁,仔細的看著那盆假花。
那花……好似就一直放著,裝飾用的?……屋裏有好幾盆綠植物,開花的就這盆假花,長年不需要澆水,又放在最上頭,魏來和其他幾個夥計都沒有在意或照顧過它。
魏來咖啡倒了兩杯放在托盤隻用左手五根手指托著,繞到門邊順手將牌子寫著“休息中”的一麵翻過去,這才托著咖啡走過來。
老板抽煙挺厲害的,隻要見到他清醒時,基本都在抽煙,可這張似女人家細膩的臉蛋上,連顆青春痘的痕跡都沒有,魏來懷疑他有沒有偷偷吃什麼美容聖品。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呢!
想起一年見過兩回的小老板,魏來心中也“嘖嘖”不停,老板女兒並不像老板,說實話與老板的外貌猜年紀應該未過三十,所以小老板有可能是領養的,若真是老板年少輕狂時留下的種,那麼小老板除了皮膚遺傳了他,其他的……都像她母親吧?
想起小老板,魏來心曠神怡,非常想要知道她母親的長相呢!
嗯,還有魏來特別想要知道老板以前故事,是什麼樣的故事才會在這張俊臉上落下如此波瀾不驚的滄桑感,這是看了如何的人生百態、或是從哪裏走了一遭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淡泊的神情啊?
“老板?”咖啡都快涼了,可老板從剛剛小女孩走後,就一直沒有說話,這假花……難道有故事?是小老板的母親親手做的?
“嗯?”他卻應答了一聲,並未抬眼,一直看著那盆花。
“老板,這花……有問題嗎?”剛剛包子鋪的小姑娘說假花壞了,掉了一瓣花下來,魏來也才將目光轉移到那花上麵……
這花紅的……隻能用“妖豔”二字來形容,魏來查過彼岸花的書籍,皆來自神話之中……而太魚的店裏有這麼一盆花一點也不稀奇,況且比這還稀奇的應該是店裏四周的畫……
不知誰畫的,畫的特別逼真,要不是畫裏的場景是現實生活中沒有的,魏來會和其他人一樣都覺的那一定是拍攝的,不然不會如此逼真的,但是現在很多畫家畫的就相當的逼真了……
說起那些畫……魏來的眼神卻突然被那掉下來的一瓣花給吸引去了,確卻的說應該是與枝部掉下來的那處橫切麵……它是濕潤的,是有纖維似的東西……這花……是活的?
“老板,這花……”
他沒有說話,隻是眉頭越觸越深,最後起了身拿起花,進了裏屋去了……門還被反鎖了起來……
老板的故事老板的故事……魏來真的太想知道了。
關於老板,他來這七年了,二十歲好上寫作,大學讀不下去,就直接找到了這裏,也許是因為店名,或當時他想進來喝杯酒(太魚到晚上是有供應酒精飲料的),算是緣份吧,老板當時已經是相當有名的作家了,加上又是同一個學校的,他找工作為由,以偷師的本意就留下在太魚了……
這“太魚”是老板大學畢業沒多久就開了的店,不知是何典故,或許有“太歲”之意,“魚”是老板的姓,老板原名和筆名都叫——魚益。
他剛來不久發現了老板名字後便說了一句:“老板這名字相當特別呀?”
他又望向天際說:“世上有比我更特別的名字呢!”
還有一個,他沒有回學校查過,不知老板是大他幾屆的學長,可是看太魚的注冊證書上,它已開了有二十幾個年頭了,若說創始人是他自己……那老板保養的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