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說什麼,比起舒涵爸爸和艾豪這兩個把情商與智商都極其高的人我隻能自認倒黴。
“我倒想去自首,可我們家伊娜肯定不讓。”
“行了,別秀恩愛。今天我隻是想知道你和我爸到底是怎樣達成共識的,完了我還得去見我爸。”
“他知道我不是你男朋友,但他也不喜歡艾豪,所以希望在他離開公司之前為你掙點嫁妝。”
“就這麼簡單?那你怎麼就答應了,你又不給我掙嫁妝。”
“我得給伊娜買化妝品,買麵膜,買衣服,將來還得買奶粉尿不濕,、、、、、、”
“和你說話真費勁,伊娜要知道你說這些話而且為她還做了這件事估計得感動的掉眼淚。”
“說真的,我覺得這件事挺對不起你的,需要我幫忙你盡管說。”
“知道了,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舒涵說完就起身買單離開了咖啡店,我看了看這裏的社會精英不由得感歎自己的渺小,渺小到想幫剛才那個女人的忙都是那麼遙不可及。
小天出去旅遊了,說保證在鮮橙多的婚禮前回來給他當伴郎。而我和伊娜也準備著十一回家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準備的,也就是伊娜整天問我回去該注意什麼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在她惴惴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嚴重的時候時間終於來到了十一,我提前給家裏打了電話說要帶女朋友回去,家裏那一個高興啊,估計待會兒回去就得看見七大姑八大媽。
從成都到我家利州開車開了四個小時我終於看到了闊別了大半年的家鄉,其實我的心闊別這裏已經八九年了,每年回去也就隻是過個年而已。
記得剛上大學的時候對這個地方很是思念,心裏想著大學畢業了一定要回到這裏展現自己的才華。四年大學過後才發現那裏已經回不去,昔日的高中同學大部分都變得記憶模糊,兒時的夢想真的成了夢想,所有的一切都隻能想想。
我一路給伊娜介紹橫跨嘉陵江的橋當年是怎麼被我們那幫小屁孩給用擦炮給炸的麵目全非的,還有老城鐵橋周圍在以前不是眼前這個樣子,鳳凰山上的鳳凰樓以前也沒有現在這麼明亮,南河廣場旁邊的燒烤店以前可比現在生意好多了,、、、、、、
我多年前不痛不癢的事情現在卻被我說的有聲有色,伊娜也聽的聚精會神偶爾還會發出笑聲,或許在她看來這是我在向她徹底敞開心扉。
到了家我媽那叫一個熱情,直接無視我的存在眼神直穿我而過投在我身後的伊娜身上然後別過我拉著伊娜的手就往屋裏走去。
我爸在廚房裏忙活出來打了一個招呼就又進去了,看樣子伊娜有些拘束,但我媽不拘束啊,拉著伊娜的手就不放問累不累要不要把換雙軟和點的鞋子要不要先吃點東西雲雲感覺像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
倒是我成了一個沒事人坐在那裏把玩著電視遙控機,最後隻得去廚房幫我爸做菜。
“你帶回來那個女子我見過。”
我爸一邊炒菜一邊笑著對我說到,我聽了之後迅速的在腦海裏想了一遍看看以前是不是給他們創造了見麵的機會確定沒有之後便問他在哪裏見過。
“小貝的手機裏,以前小貝來家裏可不喜歡給我們看你在學校裏的照片,那女子經常出現在照片裏。”
“啊,對,她和小貝是很好的朋友。”
“那看來你們認識很久了,不錯,這說明你們都相互了解,這回你可要給我和你媽一個交代。”
“那肯定的,不然我怎麼帶她回來見你們。”
爸聽我的話那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明朗了,似乎眉頭的皺紋也少了許多,畢竟他們在肖貝離開之後對我的婚事一直都心存擔憂,現在有了著落他們自然高興。
吃飯的時候媽說待會兒我兩個姨媽要來看看我未來的媳婦,伊娜一聽臉都紅了,我趕忙說著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也挺累的不如明天我帶著伊娜去看她們。
媽一聽趕緊說我累吃了飯就去休息伊娜在就好,見我媽這麼說伊娜也說她不累一會兒幫著媽做點家務什麼的也好。
我媽聽了那叫一個高興,一高興就把伊娜的碗堆的老高老高的,害的伊娜連連向我發出求救的眼神。
“對了,成傑明天結婚,要不你明天和伊娜代我和你爸去。”
“那怎麼行,你們和他爸媽的情誼是你們的情誼,我和鮮橙多的情誼是我們的情誼,你們該去的還得去。”
我沒敢說我明天不去鮮橙多婚禮的事情,我怕他們問個究竟,畢竟他們也不知道肖貝很有可能就是明天顏芝的伴娘。
飯後伊娜笑著說要不是我媽說成傑她都快忘了鮮橙多的名字,我也跟著笑了起來,或許很多年以後我們確實會忘了他叫鮮成傑,正如小天會忘了我借著以旅遊的名義去找肖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