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岑言拖著酸痛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回家。一邊走著一邊揉捏著淤青的手腕。
抬起頭,看著這個燈光璀璨的都市,再想想這個世界所給她的不公平的對待,心中刺痛,滿臉的迷茫。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她到底哪裏做錯了?到底是為什麼?她不懂,真的不懂。
想著,慢慢的走到了她家所在的破爛不堪的小區。
黝黑狹長的小巷子,外麵的燈光好像是忽略了這個狹道,從來都不曾眷顧過。
“唔,,”幽靜的小巷子,傳來輕輕的呻吟和微弱的呼吸聲。
鬱岑言嚇了一跳,打開手機屏幕,用微弱的電光照射著地麵,慢慢的走過去。手機上的微弱光線照射在地麵上。
就那麼一眼,鬱岑言驚住。
躺在地上的人,墨色的長發,瑩白色的玉冠淺淺掛起,一襲月牙白色的長袍,發絲略微遮住麵容,隻看得到剛毅的下巴和蒼白的薄唇。
“唔~~”隨即又傳來的呻吟聲,打斷了鬱岑言的歪歪。鬱岑言抬起手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滿臉懊惱。走上前,蹲下身子,伸出了右手輕輕的推了推躺著的人。
見他沒有反應,便歎了一口氣,認命似的扶著他走向自己的家。
“啪.。”開關輕輕的響動,瑩白色的日光燈亮起,鬱岑言扶著那個男人走向自己的床
,緩緩的彎下腰,輕輕的把男人放在自己的床上。
鬱岑言有潔癖,她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白色的長袍,沾染上了汙泥和鮮紅色的血跡。鬱岑言眉頭緊皺,圓圓的臉頰更是擠成了一個包子。
鬱岑言眉頭緊皺,走向浴室,從熱水壺裏倒出一些開水,又打開水龍頭摻和著冷水調成溫水。端著盆子從浴室走出來,走到床邊。
素白色的手指伸向君逸墨的衣襟,解開外袍的帶子,褪下最裏麵褻衣,精致如玉的白皙胸膛,暴露在空氣中。鬱岑言倒吸一口冷氣,呆呆的看著自己床上躺著的那個身材好到爆的男人,嘴角有一些可疑的液體開始泛濫,某個色色的女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咕嚕~~”吞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的響亮,鬱岑言驚醒,滿滿的懊惱。
現下裏收回自己那泛濫成災的思緒,心中可是默念靜心咒,目不斜視的把床上躺著的剝了個精光,順帶著擦幹淨了身子。給床上的人攏好被子,鬱岑言自己去浴室衝了個澡。擦著頭發,回到房間,開始犯了愁。隻有一張床,可是現在他睡了,那我怎麼辦啊?!咬了咬嘴唇,從櫃子裏拿出一床毯子,走到隻有自己人一半寬的沙發旁,用毯子把自己卷住,躺到沙發上,蜷縮著。圓圓的身子縮成一團,特別的像一個球。
鬱岑言從毯子裏伸出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心裏安慰自己:沒關係,隻是一晚上而已,反正明天不上課。
陽光透過那晶瑩剔透的玻璃窗照射到地麵上。
小小的房間裏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個沙發和一個白色的衣櫃。一眼望去,簡潔明了。
小小的單人床上,那團隆起,輕輕的動了動。猛的一下,床上躺著的人坐了起來
。男人稍稍的呆了一會,然後危險的眯起眸子,細細的打量著自己身處的地方。
小小的房間東西雖然不多,但是卻特別的整齊幹淨。突然,男人的眸光一鎖,緊緊的盯著奶白色沙發上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