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淵遠的失落段冉看在眼裏,卻不會放在心上。
落離曾經問過她,有沒有愛過,他沒有回答,也早已經失去了回答的機會。
他是如何都早已經與她無關。
在他們上演那一幕在後來稱之為主辦方特意的編排表演時,台上的郝連若生生捏斷了窩在手中的筆。
“哈哈……不愧是遙醉大天王,嘖嘖,瞧瞧這陣勢,真是又讓老頭子開了一回眼界。”羅軒笑著迎了過去,遙醉張開手和他擁抱了一個,兩人算是比較熟悉的老朋友。
“羅哥還是這麼帥氣,什麼時候有空了聚一聚。”
“好啊,難得天王賞臉,老頭子說什麼都有空。”
“嗬嗬,羅哥你又埋汰我。”遙醉輕輕一笑,引得台下粉絲尖叫不歇。
段冉抿唇聽著旁邊的叫聲心中有一絲浮躁,麵上雖然依舊淺笑盈盈,身體開始漫上的疼痛讓她的耐心磨得越來越少。
“段冉小姐久仰久仰,歐陽大少好久不見啊。”羅軒和遙醉打過招呼,回頭來招呼段冉和歐陽淵。
“你好。”段冉微笑著,對於這種從未見過不曾知道的人,見個麵就能說出久仰的人,其實她還是很佩服的。
眼前的女子,禮貌,疏離,並沒有因為他是前輩而有所謙卑,也沒有利用這個機會攀談,這樣冷淡到幹淨的女子羅軒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現在的她可是完全沒有剛剛走紅毯時,慵懶魅惑的模樣。
突然想到之前在娛樂版麵看到的她的照片和筆者對她的評價,冰山酷美人,該當如此,倒也不介意了。
“羅哥,確實好久不見。”歐陽淵也和羅軒擁抱了一下,歐陽淵算不得老戲骨卻也因為身份的關係和羅軒見過不少麵,算不上多好的朋友也不陌生。
幾人又說了幾句話,下一位來賓即將出場,羅軒招呼著他們在板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擺個POSE讓媒體拍一拍也算是紅毯告一段落。
遙醉和歐陽淵先寫的,兩人一個飄逸瀟灑卻也因為太瀟灑了讓人看不懂到底是什麼字,另一個則是筆筆工整力透紙背。這兩人寫字看似隨意一寫,羅軒這個老江湖可是看得出來這兩位是在比拚呢,而能讓他們寫個字都要爭一番高下的人自然就是旁邊站著的這個美人兒。
他們寫好了段冉拿起筆走了過去,提筆兩個字,簡簡單單卻是大氣磅礴,風流入骨,看得羅軒在邊上都直了眼,剛下問一下這字是誰教的,段冉已經轉身向後台走去。看了眼已經快走過來的來賓,羅軒也就作罷。
旁邊的兩個男人臉色卻是有點不太好看,整了半天就是想讓她覺得他們其中一個比較厲害,沒想到居然都敗給了她。
段冉並不覺得自己寫的好,或者用自己的字跡去打壓別人,她平時就是那麼寫,也就習慣了。
比起寫字,現在這個用慣了高科技,隨便動動手指就什麼都可以搞定的時代,會寫字她已經很驚奇了,寫成遙醉和歐陽淵那樣她已經覺得好不錯了,畢竟那個簽名板上的字跡參差不齊,算得上能看的沒幾個,鬼畫符都是一種高抬。
她能寫出這樣的字,那是因為練過,拿著最古老的毛筆,一筆筆、一劃劃寫過來的,除了握槍拿刀手上的繭子有一些都是寫字磨出來的。
段冉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迅速離開這個鬼地方,還不到十二點她要去休息,不能把時間都耗在和這些人口不對心的寒暄裏。
下了台就看到楠祁臭著臉站在台階那邊等著她,剛走過去他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氣呼呼的係在自己的腰間。
段冉看著他一臉怨婦的表情,突然樂了。
難得壞心的逗他,“呀,這是誰把我們家楠楠拋棄了,逮住了狠狠抽她。也不瞧瞧我們楠楠天生麗質,傾國傾城,可遇不可求,居然這麼不懂得珍惜。”段冉在這邊說的歡樂,楠祁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
“小冉冉!”楠祁磨牙,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
“好啦,不逗你了。”段冉挽住他的手臂,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手心裏滿是汗水,楠祁脫了外套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她這麼一抓他就感覺到了。
“你怎麼了?”楠祁心中一慌,水藍色的眼睛透出濃濃的擔心。
“沒事,我能怎麼啊。”段冉輕笑,靠在他肩上,無聲吸了口氣,笑道:“就是有點腳疼,都不讓穿鞋,真的討厭。”
楠祁看著這個開始會在自己麵前撒嬌的小女人,臉都疼的發白了居然還敢騙他說沒事,彎腰把人一把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