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甲一聽,雙眉稍微皺了一皺,向前匍匐前進了一段距離,用心聽了一陣子,氣到:“幹!好像是鐵鏈。”
什麼?鐵鏈?什麼鐵鏈能發出這麼大動靜。
我自己仔細地聽了一下,心想沒準還真是鐵鏈,便將若懷留下,自己和老甲上前去查看,而若懷還沒站多久,便在我身後大叫道:“等等我,不要把我丟在這裏。”說著小跑跟了上來,我們也拿她沒有辦法,畢竟這裏能動的,可未必隻有我們三人。
老甲先是一愣,隨後拿著手電小跑了上去,跑了很遠,我沒有來得及跟上,他就已經在前方大叫:“幹!老簫快來!還真是鐵鏈!“
我一聽心不禁一驚,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鎖鏈,而且聽那聲音,鎖鏈必然不會小,誰會無聊在這裏放鐵鏈,莫非鎖住了什麼東西?
果然,正如老甲所說的,前方有著鐵鏈不錯,但他沒有說出的,還有很多,之所以因為他沒有說出,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前麵的是一個懸崖,好像一條橋,中間的一截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很深的懸崖,這懸崖上方也是高不見頂,隻見有幾條人胸圍一般粗的鐵鏈從洞頂上垂到懸崖的底,用手電照下去,灰蒙蒙的一片。
根本照不到底!
底下的深處,好像有著一個水潭,我能站在懸崖邊上聽到底下穿來水的響聲,也相應地聞到了潮濕的空氣,想必下頭定有著一個水潭。
這裏無風,就算有,也未必能吹得動如此之粗的鐵鏈,現在無風,這些鐵鏈倒如靈蛇一般地舞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搖一晃,一去一回,但永遠總是在一個地方晃悠。
也許下麵的有個地下泉,而且這個泉水是流動的,並且鐵鏈也是垂到水裏頭,也不排除有被水衝得搖晃不停的可能,但是就算是泉水,也隻能朝這個地方流,而且這鐵鏈要是真垂在水裏頭,也隻會被往一邊衝,但是為什麼這些鎖鏈都以不規則的方向移動,一下左,一下右,莫非這些鎖鏈鎖住了什麼東西?還是說根本就是用來鎖懸崖下麵的東西?
如果是!那就恐怖了,什麼巨獸要用上這般粗厚的鐵鏈,而且這鐵質恐怕不一般,看著種材質,黑中透紫,紫中透紅,看這鐵鏈應該已經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放在這裏了,少說也有個百年千年,這裏又潮濕無比,非但沒有生鏽的樣子,反而還非常新,雖然上麵有些苔蘚和各種汙漬,但是我看過的,這種鐵,非同一般。
這種鐵質,隻有一種可能,玄鐵!
玄鐵十分珍貴,古人號為天降之物,如果這真是玄鐵,那麼用來做成這般粗細的鐵鏈,是否有些太浪費了,但話又說回來,那如此粗的鐵鏈,又是玄鐵,如果下麵鎖的真是個活物,那不是一般的恐怖!
“幹!老簫,這是什麼鬼地方,你說這下頭有什麼東西?”
聽到老甲的話,站在懸崖邊上的我不禁打了個激靈,啐道:“管他是個什麼東西,我是不會下去的,前麵看起來也沒路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誰知道這裏會有個什麼東西。”我還沒有說完,若懷剛聽到走字,滿臉的迫不及待,看上去想拔腿就走。
不知怎麼的,我們走到外麵的時候,卸下幾個石頭一看,霧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三人立刻馬不停蹄地往山下趕。
趕回村子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暗淡了下來,而村頭停了好多輛白色的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