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踢了踢他,示意道不要說那麼多。但是明顯已經晚了,大蛇板著臉說道:“章法,你關係網朋友多,把晚飯給大家解決了把。”
章法一愣,瞅著這十來個人眼巴巴的看著他,思慮著不能在孩子麵前丟人,就咬緊牙關:“那行走,帶你們這群鄉巴佬吃SH特色!”
一幹人都呼喊著章法才是真命天子。大家高興的隨著一臉哭喪的章法走出劇院,他心裏飛速盤算著去哪吃合適,然後他就看到了公路對麵,有熱騰騰的火鍋店。
他們一幹人熱熱鬧鬧包了個間,點了一桌子蔬菜外加兩盤子肉,開了瓶二鍋頭。就趁著熱氣火速的戰鬥起來。
瞧著一旁隻吃蔬菜的大蛇,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吃肉啊。”
“我減肥。”大蛇沒好氣的回了一聲,繼續吃菜。
“八支神啊。”章法忽然感慨起來:“以前我總是不理解你,現在才知道你是這麼難……不過話說回來,為啥前幾天我去你那沒見到我媳婦?”
“她被我用了陣法睡眠了。另外。”大蛇沾了一口醬料:“所有人,包括你的好朋友都知道你的媳婦死了。不要再在外邊人麵前提她,我不想這麼說,可是她現在隻是一具行屍走肉。”
“別這麼說她,即使是真正的她不在了,這也是她留給我的最後一個禮物。”
大蛇麵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放下筷子:“我吃飽了。先回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事情,你們吃完就趕緊回去睡覺。”
大蛇誰也不搭理的穿起衣服就走了出去,大家七嘴八舌的問怎麼了,章法生了一肚氣的罵了句神經病,就招呼大家又吃起來。
曾可照顧著兩個小孩子,而海生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悶頭喝酒。曾可把肉都煮熟放進章法的盤子裏,他不由的後怕起來:“你這幾天是不是**神病藥了?”
“你才吃了!”曾可嬌嫩的臉上拂過一絲惱怒:“你全家都吃了!”
隨後她把肉食全部奪了過來,放在了兩個孩子的盤子裏。
章法嘿嘿的傻笑著,他豈能不知?身為一個過來人,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隻是他年齡已經大了,這傻姑娘正是大好青春,實在是不知道看上自己什麼了。
曾可在一旁悻悻的夾著幾根菜葉,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她無比的懊惱加入魔術師公會,加入那場任務,自從出來後,她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起章法跟她在一起的那場瘋狂,她心裏也清楚,現在的身體還是處女之身,但是她的思想卻是再也不能轉變過來。在她的心裏又一個深深烙印,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其實這不好,這是要當小三的節奏。曾可心亂如麻,卻揮之不去。
她偷偷的看著他跟著這群異能者不斷吹牛逼,而其他的人也是不勝酒力的隨著一頓胡吹。看著他,她的心忽然間很痛很痛。
她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如果不是他怎麼會為了妻子而赴湯蹈火?自己在他的心裏不過是黃毛丫頭一個,即使不是,可又怎麼能做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其實她心裏很清楚,章法之所以要在大蛇身邊,無非是在等一個機會,他把所有的賭注都押給了她。
可是,這個賭注會不會一輸徹底?
她的心砰砰跳著,她希望他賭輸,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安慰他,體貼他,照顧那個因全盤失敗而頹廢的男人。
這場不算豐富的晚宴就在他們各自的心思下逐漸的結束了。他們回到劇院後,醉醺醺的幾個人一下子就癱倒在了沙發上,大蛇看到他們這狀況感覺起碼喝了三瓶不止,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當他走臥室興師問罪的時,卻發現這個死豬躺在床上連電擊都打不醒。
於是,大蛇她無奈的給大家打了一個地鋪,自己睡在沙發上,對付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