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顫抖著拿起地上的鞭子,咬牙強忍著疼痛,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見到曾可已經出門了,旁邊的父子,臉上這才不好看起來。
“力天,你回家去。”他的父親心煩的說了一句,力天賭著起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你什麼意思?”力天的父親,許坤陽表現的極度不滿:“我去冥界打聽了情況,章法收集了不少我們的證據。”
“都在這。”大蛇打開抽屜,把給他的證據都扔在了桌子上。許坤陽一點一點仔細翻閱,從口袋裏拿出了火機,點燃了它。
“章法那小情人我也打了。”大蛇說道:“現在章法也是生不如死,你就不要趕盡殺絕了。”
“這小子給你了什麼好處,你為什麼幫著他說話?”許坤陽看著地上的紙灰,重重踩了上去,然後扭頭對著大蛇說:“大蛇,如果不是我,你即使是神,也救不了那麼多人。”
大蛇肩膀微微一抖。許坤陽朝她靠近了些,在她耳邊細聲說:“好了,八支神,我不為難你。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那小白臉什麼關係,但隻要他還是我們的人,我就不為難你。”
大蛇若要他死,此時他已經是一灘血水了。但是她深切的知道,自己一人是對抗不了整個政府和其他勢力的。如果沒有錢和影響力召集更多得人才,她知道,她答應曾經那個老人的事情,便永遠不會實現。
“你看你都是幾百歲的人了,皮膚還是像26歲的小女孩一樣。”
大蛇笑吟吟的說:“你也不嫌惡心?”
許坤陽幹笑著站起身來:“我把那筆錢已經交給醫院了,可是八支神我還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而是要學政府那一套,囚禁這些曾經反對你們的人?”
大蛇哼了一聲:“那我跟國安局那些畜生還有什麼區別?我留著他們,是想讓他們看到,我們所做的成果,讓他們知道曾經的過錯而已。我不會殺他們,相反,我要讓他們頤養天年,在這個地方,我不會傷害同類。”
許坤陽點點頭:“我不關心這些事情,那我兒子的事情……”
“你不用說,我在安排。”大蛇打斷了他的話:“這次比賽,到後期大劇場已經沒有人了,兩個孩子又暈了過去,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決定權在於我。”
“章法知道。”
大蛇狠瞪了他一眼:“你有完沒完!”
“他叫的愣小子差點把我的兒子給殺了,這事就這麼完了?”許坤陽紅著眼睛看著大蛇:“你以為我們許家是什麼,是你一個神讓來就來,想讓走就走的嘛!”
大蛇眼見這位大財團動了肝火,不由的麵露難色,許久,他才艱難的下了一個決定:“章法的事情要處理,力天是我的得意學生,他這次受的罪也要有一個公道。我這房間其實有一個小屋,裏麵是章法的妻子,你想怎麼樣,就去怎麼樣好了。”
許坤陽看到四周空空如也,大蛇動了一下手指,有一處隱藏的空間便在這裏顯現出來。許坤陽壞笑著走了進去,裏麵傳來了大聲的呼救聲,像是一隻動物低低的哭喊著呻吟。
“……章法要是知道,肯定會殺了我的……”大蛇點燃了一支煙。
大約十幾分鍾後,他從裏麵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也沒有跟大蛇打任何招呼,就走出了這扇門。
大蛇走進隱藏門看著那個受傷的妻子,歎了一口氣:“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魂魄重新複活。”她說這個話的時候,從來沒有如此的認真過。
章法的妻子似乎聽懂了什麼,過來緊緊抱著了她。